“都說監察院的大門有進沒出我還就不服氣了我倒想進去看看,他們到底是閻王殿還是修羅場”
“你和一群孩子置什么氣”秦望月輕輕嘆息,看著秦望舒說道“大家都是一家人,自然是勁往一處使。現在事情已經出來了,咱們得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
“親衛隊跑到監察院鬧事,發生了流血沖突,這屬于政治事件,有人是要站出來承擔責任的。”秦望遠雖然是三兄弟當中最年輕的,但是老成持重,分析說道“稍有不慎,就會釀成大禍。”
秦望月看了過來,出聲詢問“老三,你怎么看”
“親衛隊是誰的親衛隊”秦望遠出聲詢問。
“三叔,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當然是劍一的親衛隊”一個家族小輩回答道。
“秦劍一又是誰的秦劍一”
“”
這個問題沒人回答。
倒是一些人面露思索之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的,秦劍一是秦家的秦劍一,也是浴火軍龍血機械團的團長。當秦劍一進入軍隊之后,便是軍隊的秦劍一,帝國的秦劍一。”
“先有國,后有家。我們一定要注意的是,千萬不要家國不分”
秦望月點了點頭,出聲說道“我和望遠的想法一樣。劍一先是浴火軍的秦劍一,然后才是秦家的秦劍一。他是因公事被監察院帶走,那些親衛隊也不是咱們秦家的私兵,而是浴火軍的將士”
“如果我們主動站出來扛事,那么上面會不會質疑,秦劍一到底是哪個位置上的秦劍一親衛隊親的又是誰家”
“要是讓上面有這樣的想法,秦劍一就更加危險了秦家也危險了。”
“咋滴”秦望舒冷笑連連,出聲說道“為了秦家的安全,那些孩子就這么被拋棄了”
“我會給湯生巖打電話,請他務必關注此事。”秦望月出聲說道。
湯生巖是浴火軍首領,一軍之長,如果由他站出來說話,那就名正言順了。
“如果他不愿意呢”秦望遠出聲詢問“他并不是咱們的人。”
“他可以不是咱們的人,但他只要還認為自己是浴火軍的人那么,這件事情他就非做不可了。”秦望月眼神篤定的說道“他素有愛兵如子的美譽,現在臨近到站,卻出了這么一樁事如果不聞不問的話,那不是壞了自己的金身”
“所以啊,千萬不要立人設,容易被人利用。”秦望舒笑呵呵的說道。
聽到秦望月已經安排好了后手,大家也便不再爭論什么。
洛迦山。竹海小院。
沈伯魚和其它日子一樣,躺在天井的竹椅上面聽小曲。
身穿深色旗袍的氣質美女在臺上咿咿呀呀的喝著越劇的時候,他的雙眼微闔,雙手有節奏的在把手上面打著拍子。
正在這時,老管家常飚走了進來,蹲下身體來在他耳邊說道“二爺,外面出了點事情,我講給你聽聽”
“聽聽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沈伯魚瞇著眼睛說道。
“前些日子,唐匪不是抓了秦玉陽和秦劍一兄弟倆嗎今天秦劍一的親衛隊跑去圍了監察院兩邊的人打起來了,唐匪一怒之下還斬了一個副隊長的腦袋”
沈伯魚終于睜開了眼睛,仰臉看天,面露深思之色,出聲說道“沒道理啊,他們這演的是哪一出”
“二爺覺得他們這是在演戲”
“我在想,這符合誰的利益。”沈伯魚出聲說道“如果沒有別人的指使,親衛隊有膽子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可不是嘛。”飚叔附和著說道,我也覺得這事情不對勁兒。
“可是,又是誰來指使他們干這事的呢”沈伯魚出聲質疑“秦劍一那不是自斷后路秦家秦家更不可能,秦望月膽小如鼠,又狡猾如狐”
“年輕的時候,聽說看到地上躺著一百塊錢,他都能猶豫半個小時要不要撿,擔心錢上是被人抹了藥還是錢下被人挖了坑”
飚叔聽沈伯魚說的有趣,也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出聲問道“不是秦劍一,也不是秦家那能是誰難道是那些親衛的一腔熱血護主心切”
沈伯魚搖了搖頭,出聲說道“我早就不相信熱血這種東西了,很明顯,秦劍一這是被人陰了不對,是監察院也被人給陰了。”
“誰敢陰監察院”
“嘿嘿,只要有利益,那些人什么都敢干。”
“可是,陰了監察院,又能獲得什么利益”
“誰知道呢或許是對嚴文利不滿或許是不喜歡唐匪那個小子”沈伯魚懶得猜測這種事情,出聲問道“你剛才說唐匪一怒之下砍了別人的腦袋”
“可不是嘛。有個副隊長情緒失控,拿槍指著他的腦袋他一怒之下就把人腦袋給砍了”飆叔很是八卦的說道。
沈伯魚面露疑惑之色。
“怎么了你又有什么想法”飚叔和沈伯魚朝夕相處,實在是太了解這位二爺的性子了。
“不應該啊。”
“什么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