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張近海?難道是王超?
可是,王超已經死了以身設局?
他是唐匪的死士?
自己的貼身侍衛是唐匪的死士,想到這個就讓秦劍一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唐匪并不是他們看到的唐匪,他遠比他們知道的唐匪更加的深沉可怕。
“先預告,然后再給我展示這些”那抹迷惑一閃而逝,秦劍一的眼神再次變得堅定冷傲起來,看向唐匪說道:“你做這些的真實目的是什么?炫耀自己的實力?”
“這只是其中之一。”
“還有呢?”
“這是我們接下來要談的事情了。”唐匪并沒有立即拋出自己的答案,出聲說道:“是時候做出你的選擇了。”
“我要見你身后的人。”秦劍一出聲說道:“僅僅是你的話,籌碼不夠。”
“不行。”唐匪搖頭,說道:“你見不了。”
“我身后的人見你身后的人?”
“成交。”唐匪笑著點頭。
他主動向秦劍一伸出手來,說道:“合作愉快。”
秦劍一捧起面前的茶水,低頭喝茶。
“你看你,還挺害羞。”
一輛黑色轎車急速駛來,穩穩的停泊在監察院門口。
副駕駛車門率先打開,身穿浴火軍軍服的年輕軍官小跑著過來打開了后車車門。
一個身材清瘦須發皆白的老人抬腳走了出來,腳上的黑色皮鞋重重的叩擊著堅硬的紅磚地板。
同樣的身穿浴火軍軍裝,但是肩上星光閃耀,屬于軍隊體系里面最頂級的存在。
老人抬頭打量著面前巍峨高大的黑色大樓,嘴角浮現一抹譏諷的笑意,出聲說道:“都說監察院的大門進來易,出去難,不死也得脫層皮。我倒是想試試,今天能不能從這里安全的走出來。”
“首長,這樣太冒險了,我們要不要把衛隊叫過來?”陪伴在身邊的副官姜火旺出聲勸阻。
“怎么?他們還有膽子把我扣下來?他們要是敢這么干我湯生巖還真就敢對嚴文利豎起大拇指喊一個‘服’字。”老人板著臉說道。
低頭打量著地面上的紅磚,出聲問道:“那個小隊長就是在這里被殺的?”
“是的。”姜火旺點頭應道:“聽說沖突就是在監察院門口發生的。”
“嗯,腦袋被砍掉了,得流不少血吧?”
這個問題副官不好回答,也不敢回答。
“咱們浴火軍的兄弟,只能死在戰場上,不能死在自己人的手里。那是恥辱。”老人厲聲喝道:“去通知吧,就說我湯生巖來了,要見他們監察院的院長嚴文利。”
“是。”副官應了一聲,大步朝著門前的警衛崗走了過去。
很快的,安保部部長趙真吉和院長秘書鄭健鋒就趕了過來。
鄭健鋒恭敬的向湯生巖行禮,笑著說道:“首長好,我是院長的秘書鄭健鋒。院長聽說首長來了,非常高興,讓我代他來請您去辦公室喝茶。”
nbsp;“茶就不喝了,辦公室也不去了。”湯生巖板著張臉,出聲說道:“你回去告訴嚴文利,我要見他,就在這里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