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兄弟倆自殺殘殺?都已經爭到這種程度了?”
“噓,小聲點兒.我只和你說過,你可不能傳出去了.”
——
帝國海事醫院。
唐匪一邊吃著鮮切的水果,一邊瀏覽著網絡上的新聞。
“你覺得是誰干的?”盛心懷看向唐匪,出聲問道。
鳳凰被父親鐘道隆叫回去了,不許她離開鳳凰小筑半步,相當于被‘軟禁’了起來。
于是,照顧唐匪的重任便落在了盛心懷的身上。
一是因為她和唐匪鳳凰都是好友,鳳凰能夠從她這里隨時得到唐匪的身體康復情況。
另外,她和唐匪還有一層‘同居情侶’的關系,自從知道唐匪生病后,梅玉音便時常過來探望,不僅僅自己來,還幫忙把盛心懷的換洗衣服都給打包帶來了。
一幅‘伱把他給我盯死’的架勢,顯然,她對唐匪這個女婿是勢在必得。
于是,盛老師就被焊死在這里了,想回去上課都沒有機會。
梅玉音已經幫她請好假了,財相夫人的面子還是很好使的。
“這種事情,我哪能知道?”唐匪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躺在這里,連病房的門都出不去你以為我是諸葛亮啊?躺在病床上就能知道天下事?”
盛心懷眼神玩味的打量著唐匪,說道:“你怎么一幅做賊心虛的表情?難道當真是你干的?”
唐匪心臟一沉,連忙出聲說道:“你可別亂說話。這種事情非同小可.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躺著,撒泡尿都得讓你幫忙扶著我哪有能力做出這種事情?”
盛心懷瞥了唐匪的大#腿@根#部一眼,說道:“我可沒幫你扶,是你自己扶的。”
“.我是說扶我。扶我。”
“哦。我還以為你說扶那東西呢”盛心懷幽怨的掃了唐匪一眼,出聲說道:“你也不把話說清楚,要是讓人聽到了還以為咱們倆有什么不正當關系呢。”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能想到這些?”
“小伙子,你不知道人心險惡人性本色。”盛心懷一臉認真的叮囑著。
唐匪沉默片刻,出聲問道:“你這大學教授整天在研究些什么?”
“古漢語文學啊。”
“你研究的這古漢語文學.它正經嗎?”
“當然正經了。”
盛心懷瞪了唐匪一眼,出聲說道:“好了,別轉移話題了。我是讓你分析分析.你覺得這件事情是誰干的?難道當真像外界流傳的那樣是鐘天意干的?”
唐匪搖了搖頭,說道:“鐘天意又不傻.明知道這種事情一旦發生,所有人都會猜測是他干的。他為什么還要干這么冒險的事情?”
“你想過沒有?倘若這件事情成功了.鐘天闕回不來了.是鐘天意干的如何?不是又如何?”盛心懷眼神深沉,反問出聲。
唐匪呆滯片刻,看向盛心懷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鐘天闕死了.不管是不是鐘天意干的,他都有機會執掌皇權?”
“怎么?難道鐘天意就不是他的兒子了?”盛心懷對唐匪的表現很是滿意。
一直以來,唐匪都表現的過于成熟,而且有著和他這個年齡段不匹配的決絕狠辣。
難得從他看到看到驚愕的表情,這讓盛心懷覺得他的本性未泯,還有著基礎的道德觀念。
畢竟,這樣的事情任誰聽到了都有種難以接受的荒誕感。
誰愿意和一個心思惡毒的人交朋友啊?
“他不是還有個女兒嗎?”
“鳳凰?怎么?想要讓自己的小女朋友上位,然后自己可以理直氣壯的吃軟飯?”
“如果當真可以的話.”唐匪一臉坦然,出聲說道:“我也不會拒絕。”
“我也想和你一起吃軟飯,可惜了,鳳凰沒有任何希望。”盛心懷對此也非常的遺憾,出聲說道:“以我對鐘道隆的了解,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鳳凰,寧愿把那個位置交給自己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