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過太多佳人逝去,縱然前身美如仙子,可紅粉骷髏時,能看出哪人靚麗
這些庸脂俗粉,又怎能入眼中半分風景
很快,來到道路盡頭,這里,是風月樓的最后一樓,不但最大,也最華麗,大門寬廣,門匾鎏金。
“上一次來這里,那時候我好像落魄至極,被仇人追殺的丟盔棄甲,躲難之際,卻是連一頓飯錢都付不起”
站在大樓前,葉凡眼神有片刻的恍惚,一些久遠的記憶浮現,似乎勾起了某些珍貴難掩的片段。
“部長,你怎么來這里了”還未邁入,一道聲音卻是傳了過來。
葉凡停下步伐,扭頭看去,正是孫大海瞇子幾人。
他對這幾人有些印象,在董新一派,實力還行不過聽聞是個醉心酒色之徒,一個周,要來七八趟風月樓,經常喝的大醉,好幾次鬧出事端。
“怎么,這地方我不能來嗎”葉凡自然看得出幾人的錯愕,只不過卻只是微笑反問。
這回答讓孫大海一愣,緊接著,連忙搖頭,“不是不是,部長身份尊貴,自然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那就行。”葉凡點頭,沒有再說什么,邁步,走進了這九十九號樓,武驚天和陳鵬緊隨其后,低著頭步伐邁的飛快。
“這部長,不像是什么喜好酒色的人吧。”門口,看著葉凡幾人的背影,孫大海有些微微的猶豫,撓了撓頭,“我看他好像很有手段啊。”
“男人不好色還好什么,再說,說不定部長也只是來聽聽曲。”瞇子在一旁開口,看著孫大海,似乎是有些調侃,“有些人不就是這樣嘛,天天花那個錢來當冤大頭。”
“真想聽曲,這么多趟的錢存起來,連這九十九樓的頭牌玲瓏小姐的曲,也能聽上兩遭了,何必去每天都聽那首滿江紅了。”
“你懂個屁”孫大海則是回答,撇嘴,“老子就愛聽滿江紅怎么了”
“是是是,也不知道是誰說讓別人去學兩首新曲。”瞇子回答,笑著道“要我說,有些人怕是不是想聽滿江紅,而是想看那個唱滿江紅的人吧。”
聽到這話,孫大海似乎有些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當場怒罵。
“瞇子,你他娘的再在那兒逼逼賴賴,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你看你,又急了。”瞇子倒是有恃無恐,只是看著孫大海,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呀大海,大家都是男人,你那點心思兄弟們還不知道嘛。”
“大家陪你來風月樓,每個月工資都得喝掉一半,還不是看你這大情種不好意思一個人來。”
“誰是大情種了,你不要放屁”孫大海反駁,話說著說著卻是小聲了下去。
“當大情種怎么了,男人嘛,敢愛敢恨敢作敢當,你看咱們部長來風月樓,人家也沒遮掩什么,你個大男人,這么遮遮掩掩的,害不害臊。”說到這里,瞇子倒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要我說,你啊,花那么多錢聽如煙的曲兒,不如存點錢,到時候直接給如煙贖回家得了。”
“老子有錢。”孫大海回答,卻是猶豫,“可如煙是風月樓的姑娘”
“風月樓的姑娘怎么了,人家如煙本來就賣藝不賣身,你又不是不知道。”瞇子回答,卻是爽朗道“更何況,就算不是怎么了,笑貧不笑娼,你他娘的只要你喜歡,娶個妓女回家怎么了”
“兄弟們跟著你出生入死十幾年,你還擔心我們笑話你不成”
“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你擔心其他人笑話其他人笑話,我們幫你撕爛他的”
“更不是這個意思了。”
孫大海搖頭,此時,或許是說到這里,這大漢難得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的表情。
“你以為我沒想過嗎,老子每個月除了喝酒,剩下的錢全部存起來,這些年,存了也不止幾千萬了。”
“幾千萬那你還猶豫什么”瞇子開口,“贖個舞女,幾千萬都不夠嗎”
“不是夠不夠的問題,是能不能的問題,你沒有了解過,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孫大海開口,看著眼前輝煌華麗的九十九樓,卻是嘆了口氣。
“這是整個南部最大的風月樓,是南歌城季家和其他幾個大家族一起控制的產業,進了風月樓的姑娘,除非是死了,不然想從這里離開,沒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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