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大俞與西芒交戰,因此西北兵多。近些年與羅剎交戰,北部兵也不少。曾經安南不安分過,所以南部邊陲沿線駐兵。
除此之外,大俞道州府縣皆有駐兵。
單論雍都內駐兵就已近三萬,再加郊外駐兵共六萬余這還是不算羽林軍與廠衛的情況。
這些士兵日常只是訓練,地方有險情時幫忙搶險,其余時候什么都不干。
原著中直到結局都不會有大規模戰爭,只有北部偶爾會與羅剎、草原部落發生小規模沖突。因此大多兵,都是在閑著吃軍餉。
花素律越看越肉痛,這碎鈔機啊
要不是大俞稅收高,家底兒厚,還真未必能養得起這么多兵。
左右近些年都不會打仗,她心中便有裁軍縮減軍費,重點發展農業經濟的念頭
但這不是她一個人能做主的事,且能不能裁、如何裁,這都是后話。今年的軍費她還是得先批出來。
蓋璽的時候國安從外頭走進,到她身邊耳語幾句,花素律這才想起,椒房殿還有群人等著她
但面前還有群人抱著折子,等她干活,怎么也不可能讓她這時候落跑。
偏頭對國安低語幾句,國安鞠躬應下,悄聲出去
花素律抬頭目光死魚般看丞相和大將軍,非常阿q地想你倆光看不幫忙。左右我在這兒耗,那邊你兒子你弟弟等反正我坐著,他們站著。不吃虧。
柳常德、武利智對她的眼神感到一股異樣,覺得別有深意,又不明白是為什么
待到事務一一處理好,眼見要晌午。
眾人退出去時,花素律單叫住江若谷。
“皇上有事要臣去做”江若谷沉眉斂目,一身赤色襯得他面色鮮亮。
可惜他一張俊臉大冰塊似的僵著,散發著陣陣冷意疏遠。和山洞避難時,因受傷發熱而迷離脆弱的那張臉,簡直是兩個人。
想起那時江若谷安然沉睡的乖巧樣子,花素律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有替身使者
自白馬觀一事后,除上朝時,花素律再未有見過他,更不必提單獨說話。
此回單獨叫他,是因聽章太醫說他背上的刀傷愈合不善。
聽說他的傷口因為早先處理不當,遲遲不愈,外頭一圈肉甚至有壞死。為他治療的太醫只能將壞肉割掉,再輔以針藥促進愈合。但效果仍不理想。
前不久則由章太醫接手治療,據章太醫說,早前的治療都錯了,已經錯過最佳的治療時間,怕是會愈合不好。
花素律聽說時暗自愧疚。
畢竟那傷是因為她受的,而最早為江若谷處理傷口的也是她,結果她還沒處理好。當初明明她傷勢更輕,但占了好大夫的還是她,以至于江若谷延誤治療時機
但太醫與旁人都不知這事,想來江若谷也沒多話,而旁人也想不到,女皇帝會親自去給大臣清潔傷口污穢
花素律到身后柜子抽開個匣子,取出個巴掌大的青釉瓷盒,拿到江若谷面前。
“給。”她單蹦出個字,一樣作冷酷狀。
江若谷沒接,垂眸看了眼“此為何物”
花素律舉著東西的手僵了下
管給的是個什么,他身為大臣,不是應該先將皇帝遞的東西接過去嗎
她瞪著眼,拽起江若谷的袖子,兇巴巴地將瓷盒塞進他手里。
轉身要走時,她心想還是解釋下好,別是好意別人還不知道。
于是背對著江若谷,姿態極其傲嬌道“黑玉斷續生肌膏。章聞道說這東西可去爛瘡腐肉、生肌養膚,正合你用,拿去吧。”
她說得隨意輕松,實際是特意叫人找的
此藥所需材料珍貴,極難尋得,部分藥材還需時節性采摘制作,過了日子藥性會變,便用不得。
制作上更是繁瑣復雜,挑選晾曬浸蒸煉萃,歷時三月才能成這小小一盒。幸而多年前寶庫中存了一份,否則一時半刻,就算她是皇帝也弄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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