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武利智,屬于是蛇打七寸,拿住武利盈命脈了
“和他們無關該教的他們都教了,是我自己學得不好,你要罰就罰我吧”他說得豪放,心中卻在抱怨
這女人臉蛋長得挺漂亮,怎么人這么討厭
花素律笑了笑。年紀不大還挺有擔當,但想事情未免單純了點。
她故意逗趣“行止不甚,禍及家人的道理你不懂嗎”
武利盈感到威脅,瞪大的雙眸充滿憤怒。
花素律眼中帶有笑意地與他對視。收拾不了你哥,還收拾不了你
心中幾經掙扎,武利盈迫于無奈屈膝下跪“臣,武利盈叩見皇上。”
他說得咬牙切齒,明顯是極度不情愿。
但花素律聽著爽極了
花素律擦干腳,叫來人倒掉水躺在床上,非常大爺地拍拍床鋪,勾著嫵媚的調子壞笑道“武公子,來吧”
武利盈霎時滿面羞紅,他支支吾吾“我,我還沒吃飯呢”
“又不是朕不讓你吃。”花素律躺到里面“不是你自己跑掉的嗎”
武利盈站在原地掙扎糾結,花素律還急不可耐似的催促,看他慌張無措的表情真是太滿足人的惡趣味
武利盈和他哥除了眼睛長得有幾分相像,旁的簡直可以說是兩個人。
巴掌大的娃娃臉,貴公子代表性未經風霜的雪白皮膚。說話時露出四顆上下對稱,漂亮可愛的尖尖虎牙,讓他顯得幼態又多幾分野性。
但和他哥那種有撕裂一切的入侵感、鐵蹄踏四方的野性勇猛,完全是兩種狀態。
花素律指尖敲著下巴想,這大概就是狼狗和野狼的區別吧
武利盈羞羞懦懦地。
花樓逛了那么多回,他知道當然男的女的怎么做那事。但看過,不代表親自做過
平日叫兩個清倌人喝酒聽曲兒逗樂子挺好,做那事實在沒必要。他年紀輕輕的,萬一因此染上花柳病怎么好
但若這樣怯退,好像他怕了一個女人似的
武利盈鼻子噴出股氣兒,雄赳赳氣昂昂地走過去,站在床邊,對著花素律一副要英勇就義的表情解開腰帶、脫衣裳
“你做什么”花素律支著腦袋側躺,一頭長發散在枕上,挑笑問他。
“你不叫我侍寢嗎”武利盈不大開心,她明知故問啊
花素律欠揍地搖搖頭“朕只是叫你躺下睡覺,你腦子里在想什么難道說”
陰陽怪氣的調子激得武利盈像只受驚的貓,心里氣急敗壞地抓狂。
他竟然讓一個女人調戲了
花素律拽起被子蓋到身上,又拍一拍身邊的空位,偷笑“快躺下吧。”
武利盈氣地哼哼,將外裳扔到一邊,窩上床。
花素律被他的反應逗得在被子里竊笑要是武利智也和他弟弟這么天真該多好玩
武利盈感覺到背后人憋笑憋得直顫,搞得他氣悶得要死。
“喂,你剛剛說見過朕什么時候”花素律笑夠了轉過身,對著武利盈的后背發問。
如果在花素律穿越前原身有見過武利盈,按理在最初提起他或見到他畫像時,就會觸發回憶想起來才對。
就算不是全部記憶,也該有點碎片化的印象。
可是腦子里一點反應都沒有
武利盈不想看她,就算她長得再好看,現在看了也生氣。
他背對著花素律,將幾年前在別人的宴會上見過花素律的事講出來。那回花素律只在眾人的簇擁下露個面就離開了,他也只是隔著人潮遠遠見了一眼,未曾有過其他交集。
但花素律那時干瘦得像只螳螂的模樣,真是讓他深刻印象
花素律松口氣“你見到朕這樣意外,難道入宮前,大將軍沒與你講講朕”
提起大哥,武利盈更生氣
訓了他一頓,揍了他一頓,結果半句有用的都沒和他講
兀自賭氣半晌,武利盈強行挽尊“我不是好事之人,沒打聽。”
等了許久都沒聽到皇帝回話,武利盈不耐地翻身,發現皇帝竟然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