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劇情本質是為男女主感情推進,花云舒為了救江若谷,替他挨了一劍,受了不輕不重的傷。
再往后,女帝下令查刺殺案,東廠找不到賊首,想找人頂罪了事。花云舒一個小姐妹的父親因曾開罪過東廠,便成了這替罪羊。
小姐妹求上門,花云舒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可她能力又有限。事情進展到為難時,江若谷跳出來,替她查到真兇辦妥了此事,然后事了拂衣去
花素律如今身在其中,愈想這劇情,愈覺得太過霸總。
真不明白,自己當初怎會看得津津有味
她凝思琢磨,地點雖然改變,但是事件的發生和時間沒有變化
大臣與皇親的位置被分開落在大殿兩側,兩人隔得很遠沒有打上交集,但是花云舒視線落到下方,花素律看見花云舒身邊的侍女用帕子為花云舒擦著什么。
鮮紅色不多,但格外顯眼花素律不禁眉頭微皺。
花素律照常安排人押刺客去審問,要宮人清理現場繼續宴飲,未準任何人離場。
“皇上,臣等沒有安排妥當,您受驚了。”姜賀在下方,一副老大做派對花素律拱手道。
上頭花素律搖搖手“今日也幸得有卿,朕才無事。”
她說時面上感情波動不大,但聲音輕微顫抖似是真的驚到,好像現如今的淡定,不過是在強做堅強。
下頭武利盈撇了撇嘴,端起杯酒仰頭而盡
“鎮關王數次護駕有功,當賞。”花素律滿眼信重依賴地看了看姜賀,正色傳旨“著賞良田前傾、黃金萬兩,并賜丹書鐵券。”
丹書鐵券四字一出滿場嘩然
江若谷本在飲酒,聽得這話,端起酒杯的動作微微凝滯,面上沒有任何波動。
武利智與緒正聽得此言,神色皆是微驚,卻未有明顯變化,只是看向上方的花素律,猜測她的用意
大俞開朝以來,只放過兩張丹書鐵券,一位開國重臣,一位四朝元老
若說姜賀,他在朝中地位自然不低,但和前頭這兩位比起來,未免差得太遠些。
丹書鐵券是何等榮譽
姜賀被喜悅沖昏了頭腦,又素來自大,這些時日因花素律故意的放縱更使得他狂妄。
他也不深思自己是否配得上這榮譽,就得意地跪下謝恩。
有人覺得這樣做實在不妥,但又不敢言語,畢竟這一說,便是得罪了皇上又開罪了鎮關王。
皇上在宮里倒還好,只要不發怒立時砍頭,明面上一時半刻也做不得什么。但那鎮關王在外頭,其爪牙又多,明里暗里,能使絆子的地兒可多了
花素律趕忙將姜賀叫起,和言道“朕本想再封給卿點什么,但卿位及一品已是封無可封。思來想去,卿家不止救了朕兩回,還為大俞守疆多年,功勞之重,只有這才配得上卿。”
姜賀已然是被捧得有些飄飄然,他敷衍地謝了兩句,坐在那里昂著頭,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
花素律全當看不到他那惹人討厭的姿態,仍是那個溫和語氣道“卿得先帝信重,朕也素來倚重卿家,將卿家,當長輩敬重。不論發生什么,有卿家在,朕總安心許多呀。”
這種有兩分小女兒的話,讓姜賀聽著順意,拱手瞇眼道“能得皇上與先帝信任,是臣的福分。往后無論有何事,只要有臣在,絕不會讓皇上為難。”
花素律聽了靜默一瞬,表情上看似是感動。
下頭人見了,都心思各異
柳常德瞄著情形,瞧氣氛已經被皇上烘托到位,他捋了下胡須,決定幫皇上推一把,也當攬個功勞。
他起身抱禮道“鎮關王曾為先帝伴讀,隨侍先帝,身份本就與旁人不同。如今又得皇上信任”
花素律聞言,認同地點了點頭。
不遠處姜賀此時臉上卻顯出幾分不快,道“不知丞相是想說什么”
他曾幾度給柳常德下請帖,可柳常德從沒應邀過,這讓他覺得被駁了面子,對柳常德便生了不喜。
現在聽柳常德說話,自然也不會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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