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里。
趙學成在廠里的名聲越來越響。
車間機械壞了找趙學成。
圖紙出不來找趙學成。
上萬人的軋鋼工,您去打聽打聽。
誰人不知趙學成的大名。
走在軋鋼廠的水泥路上。
上到五六十歲的老師傅,下到十七八歲的學徒工。
見了趙學成,都要喊上一聲“趙師傅好”
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舒坦。
不過,四合院的禽獸們卻從未消停過。
這天早上,剛好是禮拜天。
傻柱打扮的人模狗樣,手里還拿著一朵牡丹花。
“柱子,你這是要上哪去”易中海有種不祥的預感。
傻柱咧嘴一笑:“一大爺,我今兒出去約會。”
易中海聽了,心里咯噔一下。
就在這時,秦淮茹端著一盆臟衣服從家里出來。
秦淮茹看到傻柱的打扮,臉色頓時一變。
傻柱雖然跟賈家鬧掰了,但秦淮茹卻從來沒想過要放棄他。
畢竟找個吸血庫不容易。
“吆,傻柱,誰家姑娘那么不長眼啊”秦淮茹陰陽怪氣的問。
傻柱本來不想搭理秦淮茹。
但是今兒高興,他就多說了一嘴。
“我今兒要跟冉老師去后海約會,你就酸吧”
秦淮茹噗呲一聲,很不厚道的笑了。
沒錯,就是嘲笑
秦淮茹此時看傻柱,就像在看一只正在等天鵝的癩蛤蟆。
冉秋葉什么人,秦淮茹心里清楚得很。
“這事準不準啊,誰給你張羅的”秦淮茹一臉懷疑。
傻柱一臉得意:“三大爺都幫我約好了,你就瞧好吧”
秦淮茹一聽,心里算是有譜了。
閻埠貴這老王八蛋,八成是在拿傻柱開涮。
易中海卻不知情,心中正盤算著如何毀掉這次約會。
“柱子,我看今天天氣不好,可能會下雨,要不改天再約吧。”易中海胡謅道。
傻柱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一大爺,您啥眼神啊,趕緊回家歇著吧。”
易中海尷尬的笑了笑:“柱子,要不把姑娘請家來,外面風吹日曬的,有啥好玩的。”
易中海心想著,冉秋葉來四合院,他就有辦法搗亂了。
“一大爺,這事您就
甭操心了,回見了您。”傻柱沒搭理易中海。
說著就走出了四合院。
傻柱走后沒多久,閻埠貴才從自家窗戶上下來。
剛才,閻埠貴一直趴在窗戶上偷看傻柱。
“老閻,你這樣整傻柱,會不會出事啊”三大媽有些擔心。
閻埠貴一臉奸笑:“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計”
傍晚時分。
傻柱垂頭喪氣的回到四合院,手上的牡丹花都蔫了。
“這么早就回來啦,沒去看個電影”秦淮茹嘲諷道。
“去去,沒空搭理你。”傻柱說著就往閻埠貴家走去。
傻柱一進門就問:“三大爺,您拿我開涮呢,我等了一天,也沒見到冉老師啊”
閻埠貴料到傻柱會來興師問罪,早就想好了說辭。
只見閻埠貴嘆了口氣,一臉的惋惜:“傻柱啊,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壞消息。”
“冉老師知道你耍流氓的事了,還讓我轉告你,以后別再糾纏她。”
“啥我什么時候耍流氓了”傻柱頓時就懵了。
“你偷秦淮茹內衣,可不就是耍流氓,冉老師全都知道了。”閻埠貴說。
傻柱陰著臉看向閻埠貴:“三大爺,您不會拿了我的好處,一直沒給我辦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