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到家,跟賈東旭說了棒梗被開除的事。
夫妻倆坐下一合計,認為這事十有是閻埠貴告的密。
閻埠貴這人平時嘴就碎,而且又是學校的老師,他的嫌疑最大。
吃過晚飯,秦淮茹怒氣沖沖的來到了閻埠貴家。
“三大爺,我們家棒梗沒有得罪過你吧,你為什么要害他”秦淮茹一進門就劈頭蓋臉的問。
閻埠貴早就料到秦淮茹會來興師問罪,裝作一臉無辜:“秦淮茹,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秦淮茹冷笑:“棒梗學校知道他偷錢被抓了,現在學校已經把他開除了,這事肯定是你告的密,你就別裝了。”
閻埠貴臉色一板:“秦淮茹,你別胡說八道,我閻埠貴為人師表,怎么可能干出這種告密的小人行為。”
“棒梗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是他三大爺,更不可能會害他,你怎么能這么想我”
閻埠貴不愧是教書的,嘴皮子利索得很,三言兩語就把秦淮茹忽悠的開始自我懷疑了。
“真不是你不可能,只有你能接觸到學校,除了你,還有誰會告密”秦淮茹半信半疑道。
閻埠貴一聽就不樂意了:“學校是公共場所,什么人都能進進出出,怎么就只有我能告密了”
從秦淮茹的話語中,閻埠貴已經猜出對方并不知道是誰告的密,心中便不再顧及,說話的聲音大了很多。
“不是你可是又有誰會去告密呢”秦淮茹臉色陰晴不定。
她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閻埠貴干的,但她又想不出還有誰會告密。
“秦淮茹,這事你用腦子想想就知道了,棒梗被開除了,我能得到什么好處”閻埠貴忽悠道。
秦淮茹覺得閻埠貴的話不是沒道理。
這些年,賈家跟閻埠貴就鬧過一次矛盾,就是上次砸傷賈東旭的事。
不過,賈家最后只讓閻埠貴賠了一輛破自行車,閻埠貴偷著樂還來不及,斷然不會再打擊報復。
正當秦淮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
候,閻埠貴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話。
“秦淮茹,我勸你還是別鬧了,我知道告密的人是誰,但我不能告訴你。”
秦淮茹眼睛一亮:“三大爺,你快告訴我這人是誰。”
閻埠貴為難的搖搖頭:“這人跟你們賈家有仇,但是你斗不過這個人,他有錢有勢,我不想害了你,所以你還是別問了。”
閻埠貴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就差照著趙學成的名字念了。
這人秦淮茹得罪不起,還有錢有勢,而且還跟賈家有仇。
除了趙學成,四合院還真找不出第二個符合條件的人。
“趙學成,是不是他”秦淮茹咬牙問道。
閻埠貴急忙撇清關系:“我可沒說是他啊,你別亂猜,我什么都不知道。”
閻埠貴雖然想惡心趙學成,但他也只敢暗地里使壞,不敢正面硬剛。
不過,閻埠貴忌憚的表現,讓秦淮茹心中更加確信,這個告密的人就是趙學成。
賈家雖然得罪的人不少,但大多數都是小摩擦,唯獨跟趙學成有深仇大恨。
棒梗斷腿,被抓去勞改,賈張氏瞎眼,還有賈家的房子等等這些都是拜趙學成所賜。
“趙學成,你個王八蛋,太欺負人了。”
秦淮茹咬牙切齒的朝后院跑去,為了棒梗,她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