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臨近下班前,魏騰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了。
魏老打來的。
魏騰拿起電話。
還沒等他開口,魏老就在電話那頭劈頭蓋臉把他罵了一頓。
魏騰也不敢反駁,只能在電話里不停的陪笑。
“二大爺,您先消消氣,特種鋼這事確實怪我大意了,我什么我被人舉報了”
魏騰仿佛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蹭一下站起身來。
“二大爺,什么人舉報我他們舉報我什么呀”
“大搞封建迷信我冤枉啊”
“什么照片都寄到相關部門去了”
這下魏騰徹底不淡定了。
很顯然,這是有人故意在搞他。
這年頭,搞封建迷信可不是小事,特別是干部帶頭搞。
“二大爺,我是冤枉的,這事你一定要幫我”
“你就別狡辯了,照片我都看了,赤身搞那些歪門邪道,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魏老在電話里罵道。
聽到這話,魏騰立馬想起了天龍寺那位大師。
難道這一切都是陰謀
想到這,魏騰頓時背后一陣發涼。
他急忙對魏老說道:“二大爺,我也是一時糊涂啊,你可一定要幫幫我,不然我就完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魏老才說道:“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暫時還能幫你壓著,但你必須要將特種鋼的功勞攬到自己身上,這樣才能轉移上面對你的注意。”
“二大爺,那我該怎么做”
“我聽說”
幾分鐘后。
魏騰掛斷電話,立刻把閻埠貴喊進了辦公室。
兩人關好門,鬼鬼祟祟在商量著什么。
一直到下班鈴聲響起,閻埠貴才從辦公室走出來。
四合院。
吃過晚飯,閻埠貴來到傻柱家。
看到閻埠貴雙手背在身后,一副官腔的派頭,傻柱就氣不打一處來。
“閻埠貴,你來我家做什么,看老子笑話”
傻柱沒好氣的說道。
閻埠貴笑了笑,說道:“傻柱,我來是有好事告訴你。”
“去你大爺的,老子都被廠里開除了,還能有什么好
事,你個老小子別找不痛快。”
傻柱當場就要發火。
何大清一看,急忙呵斥道:“柱子,怎么跟你閻大爺說話呢”
“老閻,你別跟柱子一般見識,他就是頭倔驢,你說的好事是什么,難道柱子工作的事還有緩”筆趣庫
閻埠貴點點頭,笑著說道:“老何啊,還是你明白事理,傻柱工作的事確實有緩,只是”
“只是什么閻埠貴,你個老王八蛋不會想借機斂財吧我告訴你,想讓老子給你送禮,門都沒有”
傻柱不太相信閻埠貴的話。
畢竟魏騰都親口說要開除他和許大茂了,這事基本不可能有緩。
見傻柱滿臉質疑,閻埠貴說道:“你相信,那就跟我來,要是不信,你就在家待著吧,反正機會只有一次。”
說完,閻埠貴就離開了。
然而,傻柱卻不為所動,他以為閻埠貴是在故意虛張聲勢。
可何大清卻不這樣認為,他急忙催促道:“柱子,你快去跟你閻大爺聊聊,這事說不定是真的。”
“爸,你別聽閻埠貴忽悠,他就是想讓咱家給他送禮。”傻柱不情愿的說道。
“你這孩子,他要是真能保住你的工作,我情愿給他送禮,你快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