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雪停了。
院里覆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踩上去咔咔作響。
今兒是禮拜天。
一大早,院里就很熱鬧。
孩子們在雪地上奔跑,歡快地打雪仗。
不遠處,個大媽圍在一起正在嚼老婆舌。
“昨晚何家人沒回來,你們知道吧”
“聽說了,倆丫頭差點凍死在門口”
“哎,攤上秦淮茹這么個娘,命苦啊”
大媽們聊得正歡。
這時,閻埠貴雙手插袖,慢悠悠的湊了過來。
“大家伙聊什么呢,聊得這么起勁”
閻埠貴好奇的問道。
“嗨,這不是說何大清家的事嘛,這家人真是的,不知道跑哪去了,倆丫頭昨兒夜里差點凍死。”
有位馬臉大媽回答道。
聽完這話,閻埠貴突然笑了笑。
“老閻,你笑什么”眾人不解。
閻埠貴故作高深,道:“這還不明顯嘛,他們仨肯定出去風流快活去了。”
“老閻,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是說他們仨個”
在座的都是過來人,男女那點破事一點就通,一個個嘴上讓閻埠貴別造謠,但臉上的表情卻很誠實。
見眾人一臉如狼似虎的表情,閻埠貴又分析道:“秦淮茹不明不白的住在何家,要說他們沒點什么事,何大清憑啥收留她
何大清什么人,大家都清楚,那對寡婦是情有獨鐘,當年不還跟白寡婦跑保城待了幾年嘛”
眾人點頭,覺得閻埠貴分析的有點道理。
閻埠貴又道:“咱院人多眼雜,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亂搞,所以肯定是跑外面躲哪快活去了。”
“那不對啊,他倆去快活,帶上傻柱做什么”有大媽反駁道。
閻埠貴歪嘴一笑:“這就是何大清的高明之處,有句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三人行且不快哉”
“媽呀,這玩的也太花了吧”
“這事擱別人身上,我是不信的,但秦淮茹就不好說了。”
“對對,這娘們可不是好人”
看到幾位大媽聊得正歡,閻埠
貴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就是在故意往何家潑臟水。
傻柱聯合許大茂揍他這事,他可一直記恨在心里。
搞臭了何家的名聲,也算是出了口惡氣。
“噯,我說各位老嫂子,這事可是秘聞,你們可不能往外傳啊”閻埠貴提醒道。
“沒事,你放心,我們嘴巴嚴著呢”
“我們就不是嚼老婆舌的人,這事我連我男人都不說。”
“老閻,你再給我們多講講何家的事”
看到一個個都拍胸脯保證,閻埠貴心中冷笑不止。
女人的嘴,哄人的鬼。
特別是這群把扯老婆舌當成事業的婦女,不出半天,整個街道就都會知道何家的事。
不過,這恰好就是閻埠貴想要的結果。
“來,我再給你們透露點私房猛料”
臨近中午。
趙學成騎上自行車,拎上兩瓶好酒去了正陽門。
早就說要去拜訪破爛侯,結果一直也沒抽出時間,正好趁著今兒有空,趙學成打算去走動一下。
路過供銷社。
趙學成下車,進去買了點熟食,他估摸著破爛侯一個人,中午也不會做飯。
騎了二十來分鐘,趙學成到了破爛侯住的院子外面。
這個院子不同于趙學成住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