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一旦落在秦淮茹手上,那就鐵定姓棒梗了。
見小當不說話,秦淮茹急忙解釋道:“小當,你別誤會,媽不要你的錢。你看你啊,再過幾年就到結婚的年齡了,媽替你攢著當嫁妝。”
“媽,你是想攢給棒梗吧”
在外面做功課的槐花聽不下去了,沖進來對秦淮茹說道。
“槐花,你別瞎說,媽沒那個意思。”秦淮茹責備地瞪了槐花一眼。
“分明就是,我們現在不是三歲小孩了。”
槐花不服氣地哼了一聲。
秦淮茹心虛地看了小當一眼,說道:“小當,別聽你妹妹胡說,媽就是怕你亂花錢。”
小當搖了搖頭:“媽,錢還是我自己保管,你要花錢的時候,跟我說一聲就行。”
“小當,你”
“好了,媽,這事就這么說定了。”
小當一副沒有商量的口吻。
秦淮茹盯著小當看了幾秒,隨后轉移了話題。
“小當,你現在也是軋鋼廠的工人,廠里就沒打算給你分房子嗎”
“沒有,我才工作一年,還沒分房資格,不過趙叔說了,我家情況特殊,廠里可以特殊照顧,下一批分房可能會有我。”
秦淮茹:“這事你催催廠里,每個月給人家交房租,那得花多少錢啊”
小當立馬露出不悅的表情,道:“媽,你不能這么說話,趙叔每個月只管我要五毛錢房租,等于是給咱白住的。”
“你這丫頭,咋凈向著外人說話,這房子本來就是我們家的。”
秦淮茹憤憤不平地說道。
“媽,你太沒良心了,要沒
有趙叔,我和槐花死了都沒人管。”
小當憤怒的說道。
她對秦淮茹的行為,感到十分失望。
以前在秦淮茹和賈張氏的影響下,總覺得別人接濟她們是理所當然的。
直到她和槐花被何大清掃地出門那一刻,她才知道這世上沒有誰欠誰的,也沒有什么理所當然。
她明白了一個道理,誰對她好,她就要百倍千倍的感激人家。
這才是做人的道理。
“死丫頭,這才幾年不見,你翅膀就硬了,還敢教育起我了。”
秦淮茹哼了一聲,瞪著小當說:“那你打聽了沒有,下一次廠里分房,會分到什么地方”
“西叉胡同。”
小當強忍著怒氣回道。
下一秒,秦淮茹臉色就拉了下來。
“西叉胡同那片全是大雜院,出了名的臟又亂,一間房還沒巴掌大,這房子不能要。”
四合院雖然住著不少人家,但它卻是三進三出的院子。
比大雜院可寬敞多了,而且環境也好。
秦淮茹住慣了這樣的好院子,自然不愿意再去擠大雜院。
“房子是廠里統一安排的,不是你想挑哪就是哪的。”
“那不行,西叉胡同的房子沒法住人”
秦淮茹哼了一聲,對小當說:“以后你哥娶媳婦也要個周正一點的房子,西叉胡同那房子拿不出手,你明兒就去跟趙學成說,讓他把現在這房子分給咱家。”
此話一出,小當再也忍不下去了。
“你兒子,你兒子你兒子算個什么東西人家的房子,憑什么分給你兒子”
小當沖著秦淮茹怒吼道。
秦淮茹厚顏無恥道:“這房子本來就是賈家的,理應還給我們家棒梗。”
小當聽到這話,怒極反笑:“呵呵,你兒子臉真大,是不是天皇老子都要讓著他”
“死丫頭,你”
“夠了我當你是我媽,但你也別太過分,要是不想住,你乘早搬出去。”
“我我”
秦淮茹連續張了幾次嘴,可看到小當眼神里的怒火,又把惡毒的話吞進了肚子里。
今時不同往日。
此時的小當,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唯唯諾諾的賠錢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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