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了摘星指法的威力沒一會兒,林逸城的心情,便從震驚轉變為喜悅,接著笑問道:“喜兒,你這套摘星指法,能教教公子嗎?”
喜兒搖了搖頭,面露難色地說:“不行的公子,師父他老人家交代過了,只有喜兒才能修煉此套指法。”
事實上,就算喜兒不說,林逸城也清楚,師父只傳授每位后院弟子一門絕技,后院的師兄弟之間,不可互相分享偷學彼此的絕技。
如果有弟子違反宗門規定,讓師父察覺了,定會廢了他的功力,并將其逐出師門。
“好吧喜兒,公子不學就是了。”
林逸城理解喜兒的難處,也沒再繼續提出這樣的請求。
只是,林逸城一想到,別的師兄弟都分別獲得了師父的真傳絕技,心里難免感到焦急。
喜兒瞧見林逸城臉上流露出失落的神色,內心掙扎了許久,才開口說道:“公子,您……是不是特別想學摘星指法?”
林逸城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地說:“想學是肯定想學的。”
“只不過,公子也知道,如果被師父發現的話,喜兒肯定會遭受師父的責罰。”
“所以,為了不讓喜兒左右為難,公子寧愿不學。”
一邊是師恩宗規,另一邊是主仆情義,喜兒內心的確矛盾的很。
她看了林逸城一眼,眼神一陣黯然,又低下頭去,沒有說話。
緩了好久,喜兒才抬眼,鼓起勇氣,對林逸城說:“既然公子想學,那喜兒就教你吧。”
聽到喜兒這番話,林逸城心中感激,卻也沒有太過喜悅,正色道:“喜兒,難道你不怕師父知道了,怪罪于你嗎?”
喜兒搖了搖頭:“喜兒不怕師父責罰,只是師恩深重,喜兒感到愧疚罷了。”
林逸城嘆了口氣:“好啦喜兒,公子不學摘星指法了,你不必感到愧疚。”
喜兒急了,以為林逸城對自己生悶氣,忙道:“可是……”
不等喜兒把話說完,林逸城便打斷道:“別說了喜兒,你就算什么都不說,公子也明白的。”
聽林逸城這么說,喜兒心中更是難受,邊雙眼含淚地凝視著林逸城,邊將手中的那本《摘星指法》遞了過去。
“公子,你想學就拿去吧,你別生喜兒氣,喜兒不是不愿教你……”
瞧著喜兒哭的梨花帶雨,林逸城先是一怔,接著又好氣又好笑地道:“喜兒,你這是干什么?難道在眼里,你家公子就這么小氣嗎?”
雖然林逸城的確很眼饞《摘星指法》這門絕技,但他也絕對不會自私到,寧愿讓喜兒違背宗規,自己也要偷著修煉。
把喜兒哄好之后,林逸城覺得無趣,便一個人到湖邊散心。
望著波光粼粼的湖水,林逸城感到很是苦悶。
要知道,蘇婉雁傳授的《追雁劍法》,林逸城已經練了足足半個月。
一開始練的時候,林逸城的追雁劍法,進展得極快,只花了幾天時間,就從未入門到入門,再先后突破融會貫通、爐火純青兩個境界。
但不知道為什么,林逸城這兩天有種不進反退,愈練愈是別扭的感覺。
就算龍鳳菲和喜兒,先后為他拆解研討,卻也感到疑難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