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會,王落成重新給顧欽寒的傷口包扎好,并讓蘇末進來。
同時打開藥箱,取出脈枕。
顧欽寒的臉色不太好,但瞥見蘇末走進來,還是乖乖配合。
他確實不想讓長姐擔心。
把脈很快就好,王落成收回手,看著顧欽寒的眼神有些奇怪,就像是看到什么稀奇事一樣。
顧欽寒被瞧得有些頭皮發麻,生怕他說出什么不好的話,讓一旁的蘇末聽著。
偏偏,王落成收回目光,給蘇末使了個眼神,然后二人往邊上走了走。
王落成聲音很小。
“你這家弟有些奇怪,身上雖有傷,但脈象看來,并無大礙,這失憶一事…”
王落成又看了顧欽寒一眼,然后對蘇末道:“著實有些不可能…
你可確定此人當真是令弟?”
王落成為增進醫術,時不時便會出遠門,途中自然也會遇上些疑難雜癥。
這病情背后的陰暗自然也見識過不少。
他曾有一病患,其妹失蹤多年,后有一女子拿著只剩一半的玉鐲去其夫家的當鋪。
病患尋親多年,夫家對此也是一清二楚,更別提名下鋪面內的人。
這瞧見信物,當即便上報主家,而病患尋妹心切,匆匆趕來,后聽其并不記得年幼之事,也未多想,比對過信物及身上胎記位置后,便帶回夫家。
而那女子乃預謀行事,為的,是榮華富貴。
她先是討好家中老者,后引誘病患夫君,見效果甚微,還被警告,便轉其道而行,下毒給病患。
若非救治及時,這會病患早已成一抹黃土。
若在一年前,顧家出現這事,他是不會理會的,但如今他對顧蘇氏已經改觀,自然無法坐視不理。
只是王落成并不知道,這心懷不軌的之人并非顧欽寒,而是眼前的蘇末…
蘇末眼皮輕顫,遮住眼底的情緒,抿唇笑了笑,道:“他自然是家弟,至于您前頭說的情況……
可能是年幼時,家父經常搜羅藥材為我二人進補,而他又自幼習武,身體比他人要健碩些的緣故吧…”
這個理由到也有幾分可信。
王落成捋了捋胡子,意味深長的撇了顧欽寒一眼,瞧著顧欽寒眉頭緊蹙。
這老匹夫同長姐說了什么?
顧欽寒屏住呼吸,企圖能偷聽到些許。
只是這會王落成已經不在壓低聲音。
“即是如此,我便給張食補的方子予你。
此方你與令弟二人皆可適用,待三孩子停藥三日后,也可同用。”
食補的方子難得,聽王落成這般說,蘇末當即道:“多謝大夫。”
王落成擺擺手,回去放藥箱的地方,打開藥箱,從里面取出一張泛黃的紙張。
“此乃原方,你先拿去抄錄。”
王落成雙手捧著,小心翼翼的遞放致桌上。
蘇末聽罷,連忙應下:“那您稍等,我去拿紙筆來。”
書房就在對面,蘇末走的快,一去一回,也不過一會兒的時間。
王落成從蘇末進來后,眸光便緊緊盯著蘇末,生怕她不小心將紙張弄壞。
“小心些,這紙可禁不起折騰!”
蘇末見王落成神色緊張,倒也順著他。
顧欽寒沒聽到有用的消息,心一直懸著,這會見蘇末抄錄食補方子,當即昂首看去。
他眼神好,再者桌子又離得近,很快就瞧見些許內容。
想都沒想,話便脫口而出。
“這食補的方子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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