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四不太愿意,但他也清楚,木二所言不假,能去尋顧統領的前提,是他們都還留在這沿海縣中。
拳頭握緊又松開,木四應了下來,“我知道的。”
二人運功,朝著沿海縣縣衙而去。
木四回到縣衙的時候,木一他們還沒回來,倒是秦錚,半臥在其房間的榻上,聽見動靜后,微微起身,“說吧。”
木四和木二相視一眼,想要糊弄過去,但秦錚眼瞎心不瞎,哪里會猜不到這二人的心思。
“若是打算敷衍過去,那我只好去尋木一好好談談…”
木四和木二臉色微變,當即抱拳跪下,“副統領恕罪,屬下并非有意隱瞞。”
秦錚面色不改,“他失蹤多久了?”
顧欽寒看著像是冷面閻王一般的存在,但其實對屬下十分照顧,哪怕只是黑甲衛中最末尾的存在,他都記掛于心,只是不表于面罷了。
而秦錚受傷這么久,竟是一次也未見過顧欽寒。
秦錚一開始以為是鐵礦的事讓他太忙,可今日木四急忙跑出去,還讓木十看著他時,他便有所懷疑。
后木一來看望他,更是留了個心眼,分別尋人問起顧欽寒的行蹤,結果問了幾人,便有幾個答復。
秦錚當即猜測,顧欽寒出事了,行蹤不明。
秦錚眼睛雖然還沒好,但他這幾日一直四處走動,摸索中將這縣衙的地形都記在腦海之中,哪怕不用眼睛,他也能找對方向。
因此秦錚假寐于床,待到木十出門購買藥材時,起身摸索著來到木四的房間,發現沒人也不急,趟到榻上,靜靜侯著。
甚至在木一過來的時候,還變聲幫忙糊弄過去。
木四眼珠子一轉,搶先一步出聲,將木二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堵了回去。
“那日將您救回后,木一他們根據信號彈去尋顧統領,卻只發現顧統領留下的“敵人已死”的印記。
這些日子以來,木一帶著人手以云禾村為中心,向四周的村子發起排查,但仍未發現蹤跡……”
木四將情況,還有木一對他說的大道理都一一重復一遍。
隨后垂下頭,情緒低迷,“我和木二本想著再去查查,看能否發現其他的線索,但依舊沒有任何發現…”
木二垂著的眼眸閃過一絲不解,但他也沒說什么。
畢竟那些也只是木四的猜測,不說出來也好,若是弄得大家伙興師動眾,卻掃興而歸,不好。
秦錚的眼睛被布條蒙著,嘴角持平,瞧不出什么情緒來,他屈起二指,在榻上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
“木一說的有理,如今正是緊要關頭,木四你行事本就跳脫,這幾日還是好生待在衙門的好。”
木四這人只聽顧欽寒的話,因此秦錚的命令,那是左耳進右耳出,表面應下罷了。
他頭都沒抬一下,“屬下聽命。”
秦錚哪里不知道他的為人,心里略略琢磨,給其安排了份差事。
“正好這幾日肖靳那邊時常要去落山村盯著鹽堿地小麥收割一事,且三日后還要去落山村頒發圣旨。
木四,你便去他身邊護著,若是出了差錯,拿你是問!”
“至于木二,鐵礦那邊尚未查清,你還是跟著木一去排查鐵礦,爭取早日拿到證據,也好早日了卻顧統領這一樁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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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末可能怎么也想不到,當初因為看那邊上全是草,便直接把踩過的草弄亂,結果還是有鞋印留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