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沅他娘也是個混不吝的,不然也不可能縱養出王沅這個小混混來。
她撲在自個兒子身上,先是哭天喊地的,隨后又惡狠狠的盯著邊上的人,一副誰敢動她兒子她就能拿出潑婦罵足九條街的氣勢來跟那人干架。
王沅也跟尋著主心骨似的,哪怕被綁著像只豬,那臉上的神色可傲著呢,要不是他娘忘記給他拔掉口里的臭抹布,怕是早就叫囂著讓人給他松綁了。
陳嶺南他娘也有些慌。
她們來的時候,本就是想著莫要引人注意,悄悄尋到村長,再去請王家的族老來。
人少,王沅又被堵著嘴,他們也好把這偷盜的罪名死死壓在王沅身上。
等塵埃落定,這王沅受了責罰,日后定不敢再動不該有的心思。
可誰知道村長這里這么多人,還都是王家的,尤其是王沅他娘,一瞧見自個兒子被他們綁著,問都沒問一句,便飛撲過來對著他們破口大罵。
要不是李班頭正好出來,讓衙役攔住王沅他娘,然后讓他們進村長院里,還真可能被王沅他娘給壞事了。
想到這,陳嶺南他娘又瞥了眼王沅他娘,見她依舊沒想起來給王沅拿走嘴里的抹布,心里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這人混不吝就算了,還是出了名的沒腦子。
王沅他娘跟老母雞似的護著兒子,忽的聽見有人說族長來了,她眼前一亮,左右看去,發現族長和幾個族老后,連滾帶爬的就過去了。
“叔公,還求您給侄孫媳婦主持公道吶!”
王族長心頭一跳。
想都沒想就避開王沅他娘伸來的手,怒道:“混賬東西,說的這是什么胡話?”
隨后又同李班頭拱手,總算是做了回先鋒,“李班頭,不知這是出什么事了?”
李封做班頭好些年,又是方仕留下的心腹,自然也是個人精。
見王族長開口,他冷笑道:“王族長倒也舍得開口了?”
王族長頓時尷尬住了,訕訕笑了笑,“李班頭說笑了…”
李封懶得理他,他心里本就憋著氣,又聽那婦人撒潑似的哭喊,心里愈發的煩躁。
冷冽的眸光掃過被綁的王沅,最后落在陳嶺南一行人身上,手握著腰間大刀的手柄,兇神惡煞的。
“此人犯了何事,如此五花大綁的送到此處來?”
陳嶺南他娘被嚇得咽了口唾沫,拉住兒子的衣袖,心里慌的一批。
不是,這個局面不是她想要的啊!
陳嶺南心里也慌。
這李班頭他見得次數不多,上回見,還是當初顧蘇氏那七畝地完工的時候。
雖說是個班頭,但也是他見過為數不多的官,能不慌嘛。
但慌也沒用,這事總得他們先開口,把王沅的罪給定下咯,不然被王沅反咬一口,不好收場。
陳嶺南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把心里來回練習過的話說了出來。
“回李班頭,這人進我家院子行偷雞摸狗之事,被我們抓個人贓俱獲。
這不想著同村之人,特地送來村長家,求村長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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