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杏年沒在鬧著跟去,上回蘇末請客,來了不少孩子,這孩子之間也是有攀比的。
不少孩子都說顧杏年皮膚好白,眼里滿是羨慕,顧杏年被夸的飄飄欲仙,若是有尾巴,都翹天上去了。
也是自從那日后,她就不愿在日頭烈的時候出門,今早若非是實在閑著無聊,又見是陰天,她都不會跟著出去。
蘇末也挺高興,帶個孩子出門,到底多有不便。
她把顧杏年交給顧欽寒,又略略整理下衣裳,趕在云層還沒散開,出了院門。
沒走多久,云層便散去,陽光落在樹上,透過樹葉間的縫隙在地上投射出斑駁的光影。
蘇末走在陰影處,濕潤的微風拂面而過,將身上的熱氣盡數吹散。
她走的快,不多時便到了村長家。
村長家的大門敞開著,他孫兒,也就是陳羨君,坐在門口邊的小石頭上,小手撐著下巴,小腦袋像小雞啄米似的打著瞌睡。
他聽見腳步聲,頓時驚醒過來,小手握拳,揉揉惺忪的睡眼,發現是蘇末后,又些許的失望。
但小家伙還是站起來,同蘇末打招呼,“蘇嬸嬸好~”
說完,他轉身,朝里面跑了進去,“奶,蘇嬸嬸來啦。”
惠娘聽見聲音從廚房出來,蘇末站在門口,對她笑了笑,然后走了進去。
“惠嬸子。”
“今個兒怎么得空來了?”
惠娘揉揉陳羨君的頭,看著孫兒又跑出去門口坐著。
“我瞧著這天色不太對,明個怕是會下雨,便過來找叔說一聲,那些麥子沒曬完的就先別曬了,若是真下雨給淋濕了,再收起來,到時候漚發芽就麻煩了。”
農家人似乎都有觀天看氣象的本事,惠娘看了眼天,眉頭微皺,“這看著確實像是要下雨,這樣,待會我去尋黃老漢他們說一聲。”
不管這些麥子有沒有縣令,對于農家人,那都是精貴的寶貝,若是漚發芽,那可就全糟蹋了。
要不是昨個村長暈過去,今個兒還在床上躺著休息,惠娘這會已經進屋,讓村長趕緊動身了。
蘇末聽她應下,心里松了口氣,“成,那惠嬸子,我就先回去了。”
“哎,路上走慢點。”惠娘點頭,送蘇末出門,二人剛走到門口,她想起了件事,懊惱地拍了下額頭。
“瞧我這記性。”
惠娘喊住蘇末,道:“當初因為村里不少人失蹤,便把村塾停課了嘛,這如今活著的死了的都回村了,早上謝夫子便過來,提出村塾重新開課……”
她緩了緩,又道:“畢竟再過幾個月,謝夫子就該收拾行李去燕京趕考,他說趁他還在,多教教這群孩子。”
畢竟謝溫辭若是高中,自然不會再來這落山村當一個夫子。
喜歡死后我成了三個主角的炮灰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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