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失憶了,但這并不會影響智商,當然,這點在蘇末面前是要除外的,畢竟那藥可不是假貨。
顧錦年再聰穎,不過也就是個八歲小孩,他那點心思,顧欽寒一猜就明白。
一個也是教,兩個也是教,都是她的孩子,他自然是沒意見的。
只是心里這般想,面上他還是裝做不知情,蹲在灶臺邊,調整里頭木柴的位置,免得火燒的太旺,又免得火燒不起來。
畢竟這燒火也是個技術活。
顧錦年也不是那種抹不開面子的人,開玩笑,他這般清醒的人,會不知道面子跟保命的本事相比孰輕孰重?
更何況在他心里,顧欽寒就是個被娘親算計的蠢貨,左右都被算計了,多他一個人得利又如何。
但面上功夫也要做好,求人辦事,冷著臉算什么?
顧錦年走近些,忐忑地問道:“舅舅,我也能跟著一起習武嗎?”
顧欽寒挑眉,火光映照在他臉上,有些晦暗難辨。
“你想習武?”
顧錦年點頭,倒也實誠,“多點本事傍身總是好的。”
火燒的正好,顧欽寒拍拍手,站起身來,“你能這么想挺好。”
他朝著門口走去,與顧錦年擦身而過,“走吧。”
兩人心里都清楚,他們都是同一種人,演戲這事,差不多就行了。
顧欽寒昨個同蘇末打了一架,隱隱約約想起些事,他是想仔細回憶的,可有記掛著蘇末的話,倒也給忍住了。
只是這憋著實在難受,等到夜里大家伙都睡著了,他躺著睡不著,便爬起來,去了趟西山。
倒也不是說恢復記憶了,只是去西山對著那些樹木一頓嚯嚯,發泄一二。
這一發泄,還真是讓他對自身武功的熟練度恢復的差不多了,就是那些樹挺慘的。
顧欽寒也是不覺得累,把斷掉的樹枝拾掇拾掇,給拉了回來當柴火用。
然后冷水洗漱,躺床就睡,他睡得沉,因記著事,睡了兩個時辰多些就醒了。
這會教顧錦年和顧平安習武,也是按照他記得的步驟來,也沒啥,就是先練基本功。
基礎扎實了,以后習武才不會成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顧欽寒自然也是跟著練的,他得做個好榜樣,不過常年習武跟初次習武還是有區別的,顧欽寒蹲著馬步,下盤那叫一個穩。
而顧平安和顧錦年,雖說每日都會去跑步,身子比尋常孩子是要結實些,蹲馬步剛開始也穩,但稍微久了點就有些吃不消了。
顧欽寒也沒逼著他們一定要蹲多久,這頭天練,就是先試試水,看看他們的極限在哪,到時候每天延長點,時間久了,下盤也就穩了。
顧欽寒看兩小子腿都在抖了也不吭聲,心里還有些高興,想著不愧是她的孩子,心性挺好。
隨后又估了下時間,琢磨也差不多了,便抬手,說出的話對兩兄弟而言宛若天籟之音,“起來吧。”
顧平安徹底松了口氣,想起來,但腿實在沒勁,起不來也坐不下,整個人欲哭無淚。
顧錦年也覺得這雙腿都不似自個的了,但這都是他自個選的,苦也得忍著。
他雙手撐在腿上,打算先緩緩,等腿好些了再動。
顧欽寒倒是跟沒事人一樣,走到二人面前,“腿軟?”
喜歡死后我成了三個主角的炮灰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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