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對你忠心耿耿,也不知道從哪得到消息,特地跟蹤我然后試探我,確定我信得過后才報上名諱。”
她說的可都是實話,只不過稍微潤色一二罷了。
顧欽寒整個人都僵住了,“我…我的手下?”
所以蘇末會受傷,歸根結底,源頭在他。
“嗯,我沒告訴他你失憶的事,怕他多想,也怕走漏消息,引得你的仇家上門。
對了,這里有些東西是他讓我給你的。”
蘇末說罷,將木四給的荷包丟過去,那枚印鑒也被她放在荷包里面了。
顧欽寒還有些懵,接住荷包打開一看,好家伙,里面有碎銀子,還有銀錢。
而且荷包上還繡著金線,他的手下這么有錢的嗎?
顧欽寒皺眉,奈何腦袋空空,實在沒有半點相關的記憶。
他伸出手指在荷包里面撥弄一下,隨后把那枚印鑒拿了出來,眼神帶著疑惑。
蘇末一直看著他,見他拿出印鑒,當即道:“他說若是銀子不夠用,可以憑借這枚印鑒去錢莊取錢,每月最高可取一千兩。”
顧欽寒心里更加震驚,他找蘇末借銀子買糕點,問大概需要多少錢,蘇末說幾十文錢就夠了。
他便順著問了問,得知一兩銀子可以換一千枚銅錢,也就是一千文。
而現在,一枚印鑒每個月就最高取一兩千兩銀子,折算下來…
嘖嘖嘖,顧欽寒忽的想起自己那身布料柔軟的里衣,雙眸微瞇,如今看來,他猜測是真的…
畢竟她描繪的故事表面上看似無懈可擊,邏輯上也行得通,但實則完全經不起推敲。
就拿當初他睜眼后的事來說,蘇末說他被仇家追殺,受了重傷,可被仇家追殺為何會把衣裳脫的只剩外衣?
要他來說,怕是他的外衣太過奪目,一看就能證明他的身份,所以才會被扒掉。
不過也有其他的地方很奇怪,自己為何對蘇末有股莫名的親近感,想依賴她,甚至到如今,更是想把她據為己有。
再者,自己的手下為何會信任于她,莫非他們以前就有見過。
最后,她救了自己定是真的。
當初他回顧家后,便檢查過自己身上的傷口,潛意識告訴他,那些都是致命的傷,只是被用了好藥…
若是別人用好藥救了他,定不會給蘇末撿漏的機會。
而且蘇末雖不會武功,但真動手起來,沒有招數,下手狠辣,每一下都是奔著奪人性命而出,若是武功低些的人同她對上,還真不一定能占便宜。
然后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受傷,且還正好救了自己的。
還有,要說自己身上的傷是她弄的,那絕對不可能,她沒有這個能耐。
顧欽寒收回思緒,眸光瞥過蘇末脖子出已經干涸的血跡,心里莫名升起一抹心疼。
他眸光微暗,一雙黑眸愈發的深不可測。
在這瞬間,顧欽寒的腦中閃過一萬種可能性,最后鎖定在一個荒謬卻又能合理解釋這一切疑惑的可能性上。
他把印鑒遞過去,“我用不了那么多銀子,這東西你收著吧,既然是我手下給的,你需要錢就直接去取好了。”
既然他們沒有找上門,沒有來接自己離開,那證明他的手下認為這里是安全的。
既然如此,他便留在在里好了,至于日子該怎么過…
顧欽寒再次看向蘇末,黝黑的眼眸只容得下她一人。
他不是那種會委曲求全的人,這過日子自然是隨心而為。
其他的,那就等他恢復記憶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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