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便問道:“夫人尋老奴可是有何吩咐?”
蘇末道:“都說京城繁華,這來了數日,不曾去看過,這不左右也是閑著,便尋思帶杏年出門逛逛,還麻煩顧叔讓人備輛馬車。”
“老奴這就去安排。”
顧管事一聽,連忙應下,除了安排馬車,還安排了兩隊護衛,一隊直接護著馬車邊上,另一隊則是隱匿于暗處。
對于這個安排,顧管事是這么解釋的:“夫人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若是碰到不長眼的,嚇到您和小姐,那老奴可是萬死難辭其咎。”
京城的紈绔子弟極多,但他們仗勢欺人歸仗勢欺人,哪些人是他們惹不起的,心里都門清。
若蘇末從到京城,就對外宣告了她的身份,那這出門自然也用不著安排什么護衛。
顧府、顧欽寒的名頭,比什么護衛都好使。
可如今蘇末的身份還未公布,她又生的貌美,這孤身帶著個孩子在街上逛,怕是會被欺負了去。
帶上顧府的護衛,只要是有眼力見的,自然不敢上前惹事。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權有勢受人敬畏,無權無勢受人欺壓。
蘇末自然聽明白了顧管事的話外之意,跟顧管事道了謝,便坐著馬車走了。
顧管事沒有跟去,他手里還有不少事。
但馬車沒走多久,他就忍不住的擔憂,思來想去的,還是把手里的事都給放下,又讓人備了馬車,出門尋蘇末她們去了。
在顧管事心里,什么事都沒有夫人和小姐的安危最重要。
若在沿海縣,蘇末的容貌堪稱絕色,可到了京城,也就只能說是較為出眾了。
不過她這面生,又牽著個同自己面貌十分相似的小姑娘,街上有不少人都沒忍住,偷偷多瞧了幾眼。
“本世子竟不知,京中何時來了這般的美嬌娘?”
華初酒肆的樓上,一男子倚靠在欄桿上,一手持著酒杯,目光癡癡地看著蘇末。
他臉頰泛紅,談吐之間皆是酒氣,明顯是有些醉了。
旁邊的人聽見他的話,還以為他是晃了眼,紛紛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正想著打趣幾句,但當看見樓下女子的面容后,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改口稱贊起薛宏好眼力來。
薛宏被夸的有些飄飄然,得意地輕笑一聲,仰著脖子把杯中美酒一飲而下。
“如此美嬌娘,若是錯過,著實可惜。”
他站直身子,而后晃了晃腦袋,薛宏的小廝見狀,眼疾手快地過去,扶住他。
小廝心里愁的不行,低聲在他耳邊道:“爺,您醉了,小的送您回府。”
自家世子爺前兩日才被罰跪過,這剛放出來,又要去惹事…
他真不想再跟著去跪那冷冰冰的祠堂了。
薛宏卻是眉頭一皺,下意識的想甩開小廝的手,頓了頓,動作放輕了些,語氣倒是聽著挺狠。
“一邊去,別耽誤本世子去結識這初開京城的美嬌娘。”
被輕輕甩開的小廝:“……”
世子爺上次也是這么說的,結果那姑娘是跟著回來述職的涼州提督的嫡長女。
涼州提督官階從一品,武職。
其女自幼習武,外表柔弱,實則力大無窮,一拳能打死野豬。
自家世子爺也是運氣好,剛好碰上那姑娘正在相看,略有克制,被打后,只在床上躺了數日。
剛能動彈,被侯爺壓著去賠禮道歉,然后又罰跪祠堂三日…
這怎么就不長記性呢!
小廝心里苦極了,但又沒辦法,自家世子爺其實挺好的,雖是紈绔子弟,但他不嫖不賭,也不仗勢欺人,還動不動就給他們下人賞賜東西,也不隨意打罵他們。
就是腦子好像有點毛病,看見好看的女子就忍不住上去搭訕…
他認命地跟上去,同時默默地祈禱。
實在不行就讓自家世子爺踩空摔一跤吧…
自家侯爺這些年為世子爺都不知道賠禮道歉多少次,家底都快掏空了。
他可不想成為在京城的侯府中做下人還被拖欠月錢的第一人…
這天好熱。
回鄉下去拜老爺,直接熱中暑了,喉嚨也從早上就不舒服,咳個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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