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笑道:“還是二叔你有辦法,在背地里給他們使手段,不管人家怎么猜怎么問,反正當面就是不承認是我們動的手,只要不被抓到把柄,別人就奈何不了我們。”
“就連警察做事都要講證據,沒有證據,他們也怕報復錯了人。”
“二叔你這一招是真的厲害。”
王萬通聞言露出了笑容,他今年已經四十幾歲了,在七十年代的時候,他就是令人羨慕的駕駛員,到了八十年代后,他看中了客運這一塊的前景,便貸款弄了一輛大客車開始跑長途。
幾年下來,他名下已經擁有六輛大客車,每天為他帶來豐厚的收益。
不過,隨著客運行業的興起,競爭也不可避免的出現。
面對競爭,性格原本就有點霸道的王萬通,便暗地里派人去挑起沖突,然后伺機毆打對方的司機。
這司機對于客車的重要性那是不用多說,司機受傷客車就要停擺,一次兩次還扛得住,次數多了以后,那些競爭對手也隱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逼得他們不得不更改客運路線。
這幾年來,王萬通起碼逼得三個競爭對手更改了客運路線,還有一個競爭對手被他逼得退出了客運這個行業。
對于這樣的結果,王萬通是極為得意的。
他早就看透了,這個年代想要賺錢,靠的就是誰的拳頭大,你要是軟弱的話,是沒資格在客運這一行混的。
他可是知道,有些地方的客運站,被某些人視為自己的地盤,所有在這個客運站跑的車,都得加入他們開的客運公司,然后被公司抽走大部分的利潤。
如果不想加入這客運公司,那除非你換到其他城市去,否則只要還在這個城市跑客運,就要時刻面臨客運公司那些“打手”們的毆打,打到你退圈或者接受條件為止。
相比起這些人的霸道,王萬通感覺自己已經很仁慈了,只要不跟他搶路線,那就啥事都沒有。
如今,跑南寧這條路線的同行似乎有點囂張,看來前天晚上的毆打還不夠,還得再來多幾次才行。
通過系統空間的視角,事情經過鄧世榮已經了然于胸。
鄧斯龍等人回來后,就把剛才的對話復述了一遍,末了才說道:“九祖,他還是沒有承認。”
鄧世榮道:“你們猜的沒錯,事情確實是他們干的。”
鄧斯龍對于九祖的判斷那是深信不疑,立刻一臉兇悍的摸向放在駕駛位的一根鋼管,說道:“媽的,果然是這混蛋干的,兄弟們抄家伙,咱們這就去給阿強報仇。”
鄧世榮搖頭道:“阿龍,別著急,現在大白天的,你們明目張膽的去報復,真當人家警察是擺設啊,要報復那就偷偷報復,學一學對方的手段,別讓人抓到把柄。”
鄧斯龍聞言把鋼管放下,說道:“九祖說得對,是我沖動了,回頭我就安排人跟蹤這家伙,找到機會就給他套麻袋,阿強受的傷一定要加倍的還回去。”
“這個事你們不用管,我來安排就行了,肯定不會讓他好過,你們好好開車就是了。”
“九祖,我們有人在廣州呢,需要動手你吩咐一聲就行。”
“不用,我會另外找人,不過你們這段時間要提高警惕,我讓人收拾了對方之后,對方肯定懷疑是你們動的手,到時很有可能會派人過來報復。”
“九祖放心,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王萬通帶著侄子出去吃飯,準備吃完飯了就回家休息。
至于他剛從南寧開回來的那輛大客車,自然有另外一個司機負責。
他名下的大客車跑長途的時候,全程都是一個司機負責,而不是兩個司機一起輪流開。
這樣就可以開一天,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