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合伙人以及老同學的老板自然就成了放貸人的催收對象。”
“那,這是違法的行當,為什么不找執法者”劉澤聽后覺得心里有些不舒服,皺著眉頭問道。
隔壁老板用更低的聲音對劉澤說道“這高利貸協議就是在執法部門的見證下簽訂的,本地執法者和那些混蛋根本就是蛇鼠一窩”
“年輕人,聽我一句勸,別租這個鋪子,換一個市場看看吧”隔壁老板好心的勸告著。
對于這種欺行霸市的行為劉澤自然是看不下去,但畢竟就如這位隔壁的老板所說,他不在這生活,這種現象要想對抗只能先在津門有一定實力再說,畢竟對方居然可以和執法者勾結放高利貸,肯定不是普通貨色。
“多謝大哥告知,看來我是沒法在這做生意了。”劉澤以惋惜的口氣說道。
“大哥,這位老板的名號能不能告訴我聽了這么多我還對這個人挺好奇的。”劉澤停頓片刻回頭看向隔壁老板問道。
“這個人叫馮真,而他那個上吊的朋友叫王鵬。這兩人本來也是我們津門的青年才俊,可惜啊”隔壁老板并未說完,只是微微嘆氣。
回到車里的劉澤向李鳳仁打了個電話詢問關于馮真和王鵬的事。
“聽說過,這兩人年紀輕輕聲音就做的不小,當年他倆是港口的一家公司里的小員工,后來憑著自己的實力包攬下了港口的一部分勞力。再后來越做越大,基本盤踞港口的幾大家都與其有合作。”李鳳仁如數家珍般的說道。
“那既然做的這么大為什么會突然就一落千丈呢”劉澤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
“這個啊,當時在馮真離開退隱后,津門幾大家族發生了內斗,最終被一家獨大,而這家想完全的將港口掌握在手中所以想盡辦法拖垮了王鵬,最終馮真出面解決了一部分債務。”李鳳仁說到這劉澤感覺和自己聽到的也基本吻合。
“據說當時馮真王鵬倆人攜手并進準備東山再起,可沒過多久就傳來了王鵬上吊自殺的消息,悲痛萬分的馮真還沒來得及給老友辦葬禮就接到通知,王鵬欠下巨額債務擔保人正是馮真。”李鳳仁說到這里語氣中都夾雜了一絲悲涼。
“也就是說是王鵬死后大公司才說出債務的事嗎這中間感覺沒那么簡單啊”劉澤說出自己的想法。
“劉老板,你不明白。津門不必京都那么錯綜復雜。從很久之前津門的幾大家族就存在。那時候他們就互相結盟也互相內斗,基本上每過幾年都會有一個家族出來統一津門,但再過幾年就又會被其他幾家聯手拉下來。”
“不過這次拿到絕對話語權的家族似乎在津門市府內有夠硬的關系,所以其他幾家聯手嘗試了幾次后不但沒有撼動其勢力反而自己被弄得灰頭土臉,我看要不了多久津門的幾大家族就會被這家要么吞并要么抹除了。”李鳳仁說完嘆了口氣。
掛斷電話的劉澤對津門的勢力分布產生了一些興趣,這些家族本來實力持平,即使現在有一家獨大想必剩余幾家也不是能被隨意拿捏的,如果自己可以趁機介入,借幾大家族的勢力入主津門
想到這劉澤輕輕一笑,隨即轉頭看著窗外不斷向自己身后奔去的風景。而一旁的孫全因為中午吃的太飽,此時坐在車上正睡得香甜。,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