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那時候丈夫在床邊不停地抹眼淚,還一直念叨著讓自己別這么辛苦了。當時七八歲的兒子也是哇哇大哭,一直說媽媽你快好起來吧!
想到這么可愛的丈夫和孩子竟然為了自己多拿點錢的欲望而跟著過這種沒水沒電不方便的生活婦女心里就不是滋味。原本就不怎么堅定的釘子心此時也無比松動了。
細心的兒子拿著筆和本子還搬了倆小板凳上來了。
婦女坐著開
始在本子上計算著什么,兒子則坐在母親旁邊靠著她數著天上的云朵。
“兒子,你作業寫完了嗎?”婦女突然問了一句全華夏學生都不喜歡的一句話。
“寫完了。昨天放學我去小姨家把作業都寫完了。咱家不是沒電嘛,屋里也黑,所以我就加快速度趁著小姨家有燈把作業都寫了。”兒子或許是數云彩數累了,站起身活動活動脖子就走到平房的另一頭玩耍了。
大約十分鐘后,婦女還在捏著筆桿子思考自己有沒有什么地方算漏了,兒子的一聲疑惑打斷了她的思緒。
“哎?汽車?怎么來河邊了?”兒子站在平房邊緣到自己腰部的圍欄前看著河邊說道:“我說剛才聽到有聲響,原來是汽車啊!”
汽車?河邊?婦女放下筆和本子,準備把兒子從圍欄邊叫回來,那里太危險了,雖然圍欄不算低但也太危險了。
誰知這一走過去婦女人愣了。河邊,老王家的兩個小伙子租客正和大叔還有兩個拆遷辦的工作人員抽煙說笑。
“媽媽,那不是忠勇伯嗎?他在和誰說話呢?”被母親摟回懷里的兒子問道。
婦女的眼神逐漸閃起光亮,對兒子說道:“別在平房邊上玩,家里活干完了你去找志寬他們吧,自行
車在樓下你騎的時候小心點。”
得到了母親的出門許可兒子顯得很高興,這也算是不白費自己昨天費那么大力氣把周末作業都寫完了。
“那媽媽,我走了啊!中午就回來吃飯!”兒子沖母親擺擺手,蹬著自行車就跑了。
婦女也看了看四周,然后鎖好大門直奔河邊而去。
此時,河邊的大叔再三向工作人員求證相關部門會介入之后面露難色地說道:“那你們最后一次答應的賠償款真的不能再多一點了嗎?”
工作人員看了看劉澤,笑著說道:“咱們村昨天有位大娘簽字走了,給她家的錢就是按照之前說好的。不過嘛…”
“不過咋了?”大叔迫切地問道,甚至夾在手中的煙頭上的煙灰都抖落了一些。
“不過我們老板說了,村里就剩下沒幾戶了讓我們迅速交涉處理,我們經過討論決定第一批簽字的我們會在之前說好的基礎上多給三萬塊,這已經是極限了。”
大叔剛想大笑,沒想到還能賺三萬但轉念一想不能失態于是大笑變成了憨笑,說道:“好事啊!這辦法好啊!真好啊!那咱們…”
“忠勇大哥?你在跟誰聊天呢?”嘶啞的嗓音出自婦女,這一嗓子把劉澤和姜寬也嚇一跳,她是什么時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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