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直接吻她,卻由遠及近的慢慢靠近著。
這讓她心里又羞又氣,卻又充滿了期待。
她在期盼著最后儀式的完成。
無論輸贏,今天,她都要把自己的初吻交給他。
隨后,也會把她完完整整的交給他。
哪怕倆人最終沒有未來。
她無悔。
小臉感覺到男人鼻息的慢慢靠近,她微微翕張開雙唇,眼睛死死的閉著。
不過,讓她疑惑的是,這臭男人只是在她那光潔的額頭上淺淺的親了一口,便沒了動靜。
睜開雙眼的秦縵縵眼里滿是不解。
“一分鐘到了。”
望著懷里悵然若失的佳人,卿云誠懇的說著。
秦縵縵只覺心里好氣
她使勁揪了一下他胳膊,咬著嘴唇也不說話,眼里滿是羞惱和委屈。
她還不了解他
就是在戲弄她
卿云伸出拇指,在她嘴唇上婆娑了著,而后沖她挑了挑眉頭,“我希望用勝利者的身份,來完成我們的初吻。”
秦縵縵伸出手去,撫著他的眉頭,抿著嘴笑了。
濃眉大眼的。
一看就不是好人
不過,為啥說話這么好聽呢
她湊過去,輕輕的吻了吻他的額頭,“輸了,可就沒有了。”
卿云微微一笑,緩緩拉開她校服的拉鏈,將手伸了進去,婆娑著她纖細的腰肢,“因為,我到時候想要的更多。”
秦縵縵沒有阻止他的胡作非為,反而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巧笑嫣然,“那是你作為我未來丈夫應有的權利,也是我作為你未來妻子的義務。”
手里感受著她強裝鎮定下的顫抖,他手上規矩了許多,也沒有去調笑什么她這是非他不嫁的表白。
更沒有說權利義務是相對的渾話。
將來指不定哪天她會坐在自己身上,叫囂著權利和義務互換。
他只是緊緊的摟著她,再無半點逾矩。
秦縵縵反手擁著他,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也不說話。
倆人都在靜靜的平復著躁動的心情和身體。
望著他身后的文具盒,她喃喃的說著,“哥哥,我是個壞女人”
一股濃濃的自慚,壓得她透不過氣來,她將自己原本的想法和顧慮托盤而出,沒有絲毫保留。
卿云聽后扭頭親了親她的小耳垂,“我倒是覺得很公平啊,對賭嘛。再說了,要是我贏了你,我不是還得考慮考慮其他妹妹嗎”
秦縵縵知道他是故意插科打諢讓自己脫離自責的情緒,但這句怎么聽怎么不順耳。
渣男
她憤憤的扭了他一把,“吃飯”
卿云轉頭看看教室的鐘,“走吧,還趕得上食堂。”
這時間,基本算是掐點了。
也好,人少。
秦縵縵卻搖了搖頭,“跟我走。”
他不免有些啞然失笑,看來自己的軟飯生涯就從今天中午開始了。
秦縵縵從來不在學校食堂吃飯的。
卿云也不認為她會帶著他在學校旁邊的蒼蠅館子解決。
前世他便知道,她的午飯,都是在附近自家一家酒店的。
厚樸集團發端于牲畜飼料,但現在早已涉足各行各業。
地產酒店業也是厚樸集團的重要板塊,而且集團旗下的酒店可不只是一個品牌,而是多個子品牌同時運營。
卿云不禁有些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