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秦縵縵的靈魂拷問三連擊,打得卿云有些懵逼了。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啊
這么看來,對自己來說,求娶和入贅也沒啥區別啊。
逢年過節不在她家過,自己在哪兒過
他們以后的孩子,不她爸媽幫著帶,還誰帶
他掙的錢,不交給她,還交給
靠
這妮子ua我
過年當然要在自家過,不然其他妹妹怎么辦
隔代教育要不得
至于掙的錢
西蜀男人行走江湖的面子,就是小金庫的多少
這婆娘太壞了,現在就在色誘他,趁他意亂情迷之際就下套子。
不過,還真別說,小丫頭片子的肌膚水靈靈的,摸在手里潤潤的。
卿云晃了晃腦袋趕緊清醒過來。
不行
絕對不能做耙耳朵
他趕緊拉回正題,“作為男人,我得有掙錢的能力。
比如以后我看見一個模型,我不需要征求你的意見,也不需要張口找你要錢買,經濟獨立是一個男人最大的底氣。
唯有這樣我才能收獲尊重,我才能有底氣從容地去面對婚姻中的各種復雜關系”
卿云自己越說越小聲,越說越覺得好像不對勁。
這不是應該女人說的話嗎
妥妥的西蜀獨立男性腔調
一種叫做悲涼的氣息在空氣中流轉著。
秦縵縵勾著他的脖頸,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哥哥不行了,我肚子都被你笑疼了”
卿云神色不善的看著她。
秦縵縵卻傲嬌的昂著下巴,不甘示弱的望著他,一個勁兒的笑著。
他頓時惡向膽邊生,原本攬住她腰肢的手向下一捏。
秦縵縵立馬不笑了,羞惱的捶了他一下,“死討厭”
見臭男人臉上確實掛不住了,她收回了正形,柔柔的說著,“哥哥,我答應你,只要你贏了,我們的關系絕對不是你入贅。
可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么非得這個時候來折騰呢我想聽到真實的原因。
因為你現在的舉動,讓我認為,你對我們的未來有些不負責任。”
秦縵縵語氣很溫和,話語很理智,小臉上卻格外認真。
卿云見狀,也只能將自己的想法合盤托出。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繼續忽悠下去就是他不識趣了。
“首先,我承認一點,我不愿意花你的錢,丫頭,這確實是我的底線。”
見秦縵縵要急眼,他笑著用食指抵住她的嘴唇,“聽我說完。”
秦縵縵側頭張嘴咬住他的手指,小虎牙憤憤的磨了磨,“泥說”
“如果,我只是契約男友,我會心安理得地花你的錢,契約,本質上是一場交易,我拿我該拿的。
但是,如果我是伱真正的男朋友,未來的丈夫,我不能花你一分錢。
你說我大男子主義也好,說我窮骨頭也罷,但這是我面對你家庭、你親戚,能夠挺直脊梁的底氣。”
秦縵縵松開了嘴,撇了撇嘴,氣呼呼的罵了一句,“他們誰敢說你你就是一頭沙豬”
信奉沙文主義的大豬蹄子
卿云嘿嘿一笑,也不爭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