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選擇之后就要負責。
在他眼里,他的父母就是個送貨的,僅此而已。
老村長見狀,也不好說什么,畢竟,再多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戶口都可以消除,就更別說族譜了,刪刪改改也是正常的事情。
不過
老村長又動手給了他一個大比斗,指著族譜卿云那一頁,厲聲說道,“說這怎么辦”
卿云眨巴眨巴眼睛,望著他名字旁邊的豎著寫上去的唐芊影三個字,也是無語。
這都是你們這群目無法紀的老頭子干的事情,關我云帝什么事
我才滿18歲而已
都還沒結婚,誰特么的讓你們寫上去的
老村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氣不過又是一個巴掌給他頭上拍過去,
“這閨女手上帶的是你家嫡親老祖手上的玉鐲子你應該清楚這是什么意思”
卿云很想梗著脖子說他懂個錘子。
也不問問他,直接就把唐芊影的名字給寫上去了。
前世那個時候他才16歲,哪知道這群老法盲會干出這種事來
卿德趕緊打著圓場,“沒事的,爸,云娃子這一頁是單獨的,改天我重新寫一張,再重新裝訂一下就好了。”
卿云很想說干脆不要費那個勁,先放在那兒,他那頁挺空的,再加幾個名字都沒問題。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這話有些欠揍了。
族譜嘛,老人家高興就好。
不過是睡上一覺,卿云便把什么嗣孫,什么親生父母全放腦后去了。
又不是有江山要繼承的。
現在這情況他挺滿意的,就不要往家庭倫理劇方向走了。
伸個懶腰,卿云意外的發現,那只小香豬竟然不在自己懷里。
天才剛剛亮而已。
抬眼望去,秦縵縵正在梳妝臺前臭美著呢。
望著那僅著睡裙的腰臀,云帝點了點頭,又點了點頭。
不過他也沒有主動去挑起晨戰的意思。
想早起在村里裝賢惠就等她裝唄,女人家有的時候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老爺們兒就不要理會。
秦縵縵從梳妝鏡里看到他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正準備沖他笑笑。
卻見卿云竟然又倒頭就睡,她頓時小臉一垮,咬牙切齒沖過來對著他的便是一巴掌。
卿云轉過頭來,作勢就要把她往被窩里面拖,秦縵縵小臉緋紅的掙扎了起來,“快起床了,說好今天帶我去給爺爺磕頭然后拜見長輩的。”
卿云沒好氣的坐起了身,“還給爺爺磕頭拜見長輩等你化完妝,都幾點了都可以吃中午飯了。”
秦縵縵也有點不好意思,不過轉眼便哼了一聲,瞪了他一眼,“我化妝還不是給你漲臉面嗎”
卿云好笑的摟著她親了一口,隨即卻呸呸兩下,怒道,“什么味,準備毒死我啊”
說罷他卻好奇起來,“我也沒見你抹粉啊,怎么一股粉底的味道。”
嘗多了,他自然也就分辨的出來什么是粉底的味道,什么是面霜的味道,什么是防曬霜的味道。
秦縵縵給了他一肘,而后咯咯的笑著,“這是液質粉底,我畫的是透明妝看起來就像是沒畫一樣。”
卿云懵了,“那畫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