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采薇聞言反而身體向前傾了一截,右手捂著胸前,小鹿眼嬌俏地沖著他擠了一個k,
“可是,剛剛明明是你在欺負人啊怎么,只許你拿話來撩我不許我回擊的”
卿云全身上下都硬了,僵在那里,他都不知道該做什么表情才好了。
特么的,撩發殺,無辜殺,嘟唇殺,歪頭殺,捂胸殺,電眼殺
殺在他的心尖上,殺得他潰不成軍。
也殺得他的道心通明了起來。
好好好這么玩是吧
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和楊炳南猜測的相反,卿云在看到資料上棄嬰這個詞語的時候,心里完全沒有因為揭開蘇采薇身上迷霧后,發現她幾乎可以說毫無背景可以抵抗他攻勢的欣喜感。
那時,他的心里其實是一片柔軟的。
不是在感慨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和他命運如此相似的人,老實說,這種人多了去了,他憐惜不過來的。
蘇采薇以前說的話,浮現在了他的心間。
如果我不做算法研究,而是去彈古箏、養馬或者研究歷史呢你還會支持我嗎
就是這句話,曾讓他在她身上,看見了另外一個他。
那個上輩子最初從大山里走出來的自己。
從那時起,卿云便知道,蘇采薇和他是一類人。
有著討好式人格的一類人。
所以,他當時很篤定的認為蘇采薇在蘇家的地位低下。
他認為蘇采薇如同前世他在秦家那種事實上上門女婿時一般的心理,為了幸福,或者說為了活得更好,去卑躬屈膝的討好著那整個世界。
但在看到棄嬰這個詞的一瞬間,卿云釋然的點了點頭。
再世為人的他知道,他和蘇采薇的這種討好,不是單純的、功利的為了什么,而是作為棄嬰,沒有父母站在身后,只能本能的去趨利避害。
都不是什么沒有傘的孩子只能用力奔跑了,除了沒有傘,他和她還沒有鞋,甚至沒有衣服,只能捂著羞處,用討好的眼光回應著世間對他們的審視,在不影響別人的觀感下才能去奔跑。
所以,剛剛他的陰郁不全是裝出來的,而是非常的茫然,他不知道該拿蘇采薇怎么辦。
甚至,在某一短短的時刻里,他甚至想對她說,
滾他媽的什么復旦小公主,你別搞什么數學研究了,你去養馬,你去彈古箏,你去考古挖墳研究歷史都行,做我干妹妹,老子不碰你養你都行老子把你寵成真正的公主
云帝發誓,那一刻的決定放手,他是真心的。
所以,現在他也發誓,這種天生尤物,老天爺送到他面前的,誰特么的放過,誰下輩子做烏龜王八蛋
反正他也不相信老天爸爸會劈死他,要真劈死他早劈了。
所以爸爸愛我
蘇采薇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短暫般銀鈴響過后卻是重重的哼了一聲,“卿云,你知道我家的情況的,我絕不可能做小的。”
說罷,她咬了咬嘴唇,仰頭望著眼前少年的星眸,那張黛眉間始終籠著絲絲輕愁如有輕煙繚繞的清冷小臉上寫滿了認真,嘴里輕輕說著,
“卿云,不要這樣撩撥我我我抵擋不了你的。
我甚至可以承認,我心里對你有好感,我并不排斥你,甚至很享受你的追求。
但我真的做不到可以和別人共享愛情的。
所以所以,我們嚴格遵守我們之前的協議,不要跨過那條界限,好嗎”
望著她眼底里的幾乎微不可查的忐忑,云帝卻嗤笑了一聲,“說白了,你就是想白嫖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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