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路過的新羅國棒子見狀,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他似乎覺得自己找到了生存的機會,轉身也停了下來,摸出自己的護照,用帶著濃重口音的英語大聲說道,
“我是大新羅國和阿美莉卡國的公民!你們必須遵守國際法則!”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傲慢,仿佛認為自己的身份能夠讓他免受傷害。
迎接他的,是一聲清脆的槍響,還有海盜們冰冷的冷笑聲。
新羅國棒子立撲,倒在血泊之中,鮮血迅速染紅了甲板。周圍的游客發出陣陣尖叫,紛紛躲避。
看了一眼腳邊還在抽搐的新羅棒子,被槍口火嚇了一跳的孔子騫翻了個白眼。
不過正當他要暗罵一聲傻逼的時候,耳朵里卻傳來了一聲‘馬陸’。
孔子騫眨巴眨巴眼睛,沒有說啥,只是微微偏頭,凝視著一處艙門。
一直盯著他的刀疤見狀,舉起手揮了揮,兩個拿著ak的海盜從后面越過他,經過孔子騫身邊時直接撲進了船艙。
一聲八嘎的怒吼后,就是幾聲槍響。
孔子騫在心里嘿嘿笑著。
死得其所啊!
這幾槍,驗證了網上的說法,也給了他半顆定心丸。
看來,自己和伊曼妲的小命大概率是保住了。
快步來到刀疤的面前,孔子騫將自己的護照展現在刀疤眼前,“我們真是華國人。”
刀疤接過護照翻了翻,比對完照片后便扔回給了他,擠出一個笑容,
“行,你到甲板上找個地方呆著,不要亂跑,我們船靠岸后會派人送你回坦桑尼亞去的。”
這話說的,要不是刀疤手里沒槍,都快嚇尿了的孔子騫都想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了。
他的暗自松了一口氣,心里全是劫后余生的后怕,抬腿就往甲板上走去。
但是隨后發生的事情,卻讓孔子騫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他牽著的伊曼妲,卻被刀疤給攔了下來。
刀疤瞧著伊曼妲的眼神中滿是不屑,“只是你,你是華國人,她不是。”
孔子騫頓時急了,他緊緊抓住伊曼妲的手,聲音滿是焦急,
“她是我老婆,我們出來是度蜜月的,我們是合法夫妻,不信你跟我靠岸,我到大使館給你看我們的結婚證。”
睜眼說瞎話的孔子騫此刻也只能賭這貨根本不知道華國的結婚證。
但是,賭狗不得好死。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懇求,仿佛在祈求刀疤能夠網開一面。
刀疤無語的給了他一眼鏢,一副看小屁孩的模樣,“你當我不知道你們華國的規矩是吧你才18歲,來來來,你告訴,按照你們的法律,你怎么結的婚!”
一口正宗的常山真定口音普通話,讓孔子騫的心沉入了谷底。
“叔叔,她是我未婚妻,你既然會說華國話,一定也知道我們的規矩。
我可是下了18萬8彩禮的,求求你,放過她吧,18萬8啊,我不能雞飛蛋打吧。”
刀疤聞言,脖頸抽搐了兩下,手指指著伊曼妲,目瞪口呆,一臉見了鬼的模樣。
半響,他驚叫出聲,“18萬8她她值18萬8!人民幣”
刀疤其實是索馬里90年來華國軍校留學的留學生,他對華國的習俗其實很了解,18萬8的彩禮讓他震驚了。
他都顧不得說按照華國燕趙習俗,女方回嫁妝床上4件套有多坑了。
讓他難以置信的是,孔子騫不僅是按照華國的風俗來下的彩禮,還居然娶了一個長得那么丑陋的女人。
此刻刀疤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用華國語說罷,又用索馬里語對著自己同伴解釋著。
周圍的海盜們聽到刀疤的話,紛紛對孔子騫投來了看傻子一般的眼神。
不過孔子騫對非洲,特別是東非的審美觀念已經見怪不怪了,一臉訕笑的點著頭。
刀疤看著孔子騫,眼神中滿是嘲諷,“你這小子,是不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
18萬8的彩禮,就娶這么一個玩意兒”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