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扎伊德突然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毫不猶豫地對著自己的胳膊就是一刀扎了下去。
這一舉動讓孔子騫瞬間就被嚇傻了。
他瞪大了眼睛,嘴角哆嗦著,呆呆地看著扎伊德胳膊上汩汩而出的鮮血。
扎伊德忍住劇痛,臉上依然帶著和煦的笑意,說道,“這一刀,就權當是對兄弟的賠罪了。”
他的聲音很平靜,仿佛剛剛扎的不是自己的胳膊,而是別人的。
扎伊德自殘的行為,是一種極端的賠罪方式,其實也是他對孔子騫的一種心理戰術。
他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讓孔子騫感受到他的誠意和決心,同時也讓孔子騫明白,他已經沒有退路,只能選擇留下來幫助自己。
扎伊德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
他知道這一刀不僅能讓眼前這個不到20歲的小胖子感到震驚,還能讓他在心理上產生一種責任感和愧疚感,從而更容易接受自己的請求。
不出他所料,孔子騫此時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怎么也沒想到,扎伊德竟然會用這種方式來表達歉意。
他知道,扎伊德并不是一個簡單的海盜頭子,而是一個有著復雜內心世界和堅定信念的人。
遇上這種亦正亦邪的神經病,孔子騫也是一個頭兩個大的。
他嘆了口氣,只能點了點頭。
孔子騫也很清楚,自己再說什么就是不識相撕破臉了。
扎伊德的行為已經表明了他的決心,而自己如果繼續堅持離開,只會讓局勢變得更加緊張和危險。
扎伊德見狀,滿意地笑了笑,而后趕緊翻著醫藥箱對自己進行著包扎。
傷勢其實并不嚴重,畢竟是在刀尖上舔血、見慣了生死的人,他清楚地知道肌肉和血管的分布。
這一刀下去,視覺上很震撼,但實際上并不會危及生命,要不了一個月就可以恢復。
不過包扎完后,扎伊德說他還有個請求。
孔子騫沒好氣地說:“有屁快放!”
扎伊德笑了笑,深深的看了一眼旁邊的伊曼妲,然后說道,
“我希望你能娶了我那三個和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她們是三胞胎。
你放心,她們是阿非混血兒,樣貌確實比不上你女朋友,但也不丑。”
孔子騫聞言頓時大怒:“扎伊德,你特么的沒完了是吧?!”
扎伊德聳了聳肩膀,很是認真地開口說道,“聽我說完,我們父母在內戰中都過世了,她們在這個世界上的親人只有我這個哥哥。
你也知道,身為一個族群的首領,我會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
而我的妹妹們,上個月剛滿18歲,已經到了婚配的年齡。
坐在我的位置上,我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這三個妹妹是我對周邊部落甚至手下親信的籠絡代價,也是別人想要交好的手段。”
說到這里,扎伊德落寞地嘆了口氣:“我可能不是一個你們眼中的好人,但我想是一個好哥哥。
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現在的處境,隨時都可能看不到明天的。
你也應該清楚,戰亂的環境中,女性的命運往往更加悲慘。
雖然把妹妹強塞給你,沒有什么所謂的自由意志和選擇,但至少你的華國人身份,能讓她們遠離戰亂。”
孔子騫沉默了,而后很是煩躁地問扎伊德:“那你怎么和你的族人交差?
我想,你手下應該不乏向你提親的人吧!”
且不說愿意不愿意的,他覺得扎伊德至少在一個問題上騙了他。
那就是扎伊德這三個妹子,一定很丑!
在非洲,女孩結婚的法定結婚年齡很早,這里的人壽命也短,所以戰亂的地區女孩成婚更早。
有些離譜的地方,其年齡足夠在華國判死刑了。
而一直在內戰的索馬里,女孩18歲還沒結婚?
那得丑到什么地步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