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你了。”文彥君心中掛念生母,也沒什么心思與他調侃,而且眼下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時遲殤了,倘若燭照出面也沒用,她就只能以自己為籌碼,去央求李寒武放過生母了。
“首座何需與我客氣,”時遲殤笑了笑,問道,“我這便去找燭照前輩,你要不和我一起過去?”
文彥君點頭:“方便的話,最好不過了。”
“來了來了!”
遠遠瞧見時遲殤和文彥君轉身往這邊過來,時刻關注那邊的牛三山幾人頓時悄聲嘀咕起來,魚樂薇亦是不由自主地挺直腰身,用眼角余光瞥向那邊。
燭照人老成精,早看出這兒氣氛不對勁,也不愿摻和進這種狗血瓜事之中,本來一個人坐在島嶼一角,研究剩下兩塊本命印記,冷不丁見時遲殤居然帶著那女人朝自己過來,頓時濃眉一挑,神色狐疑地看顧過去。
“前輩!”時遲殤領著文彥君過來后,抱拳一禮,將事情經過簡單說了說。
聽聞他是來求自己幫忙救人的,燭照先是默默瞅了眼自家徒兒,見她沒什么表情,輕咳了聲:“沒想到浮霜城霜家居然還和茆堅峰有這般瓜葛,拋妻棄女,這小崽子心也是夠狠的。”
想了想,燭照點頭道:“這事兒我知道了,既然你是這小子的師門長輩,這事兒我也不好推辭,正好我等會兒也要去一趟幽都,就交給我吧!”
“多謝前輩!”文彥君聞言大喜,趕緊躬身行了個禮。
燭照擺擺手:“和你沒關系,我欠了這小子人情,算是還他人情了。”
文彥君還想說話,燭照已經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行了,就這樣,這種小事兒我說一嘴就行。”
文彥君本是灑脫的性子,如今也是關心則亂,見燭照已經面露不耐,也不敢再說,只有拱拱手表示明白。
片刻后,燭照化回龍形真身,帶著文彥君徑直往幽都趕去。
待得一龍一人已經徹底消失在天際,馬汗血已經唰地一下來到時遲殤身旁,馬蹄子當成話筒往他嘴前一戳,滿眼都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嘭!
眼見馬汗血就要張嘴說話,時遲殤只是袖子一拂,這位剛剛突破不久的馬面族幻術天才就直接沖天而起,唏律律的馬鳴聲直接被“拖”成了一串急促且斷斷續續的亂音。
而看到這一幕,同樣有心調侃的牛三山、僵無嫦、石祎睿等人無一例外閉上了嘴巴,
也不搭理這幫損貨,時遲殤獨自回到自己那個角落,繼續運功化解體內的血蟲。
“這就結束了?”石祎睿有點茫然,下意識看向身旁的男友,“都不去和魚姐解釋一下嗎?”
鄭多寶卻是輕輕搖頭,溫聲道:“又沒有做虧心事,有什么好解釋的?真以為魚姐是那種什么醋都吃的女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