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這個時候的白澤少已經離開房間,他的舉動顯得有些多余。
最后枕頭重重的砸在地上。
醫院走廊外面。
胡胭脂推著白澤少朝著病房走去。
路上,看著白澤少手里的信,好奇的問道“站長,你找劉小兵到底是為了什么”
“沒什么”白澤少并沒有多說的意思,反而道“因為劉佩儒的關系,劉小兵決定投靠日本人,因此他準備了一份厚禮”
“我不知道他說的所謂厚禮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對我們不利”
“所以你現在立馬返回聯系總部,讓他們做好這方面的準備,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因為我并不知道劉小兵準備的具體東西,所以只希望總部能有所關注”
說話的功夫,兩人也是走進病房,將白澤少安頓好以后,胡胭脂就直接離開。
而白澤少則打開劉佩儒留給她的信,認真起來。
大致內容一一落在白澤少眼里。
“我其實一直在猜測,也一直在求證,但都沒有太過明確的證據表明你的身份”
“但我最后還是選擇相信我的直覺,你就是那個打入日本人內部的臥底”
“我此行必死無疑,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無論因為什么,我做了錯事,死亡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解脫”
“不過我并不愿意死了都不安心,所以特意留下一個人給你使用,這個人代號深淵”
“他同樣潛伏在日本人內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你可以聯系他,甚至暴露他進而保全你的安全”
信的最后則寫著這個代號深淵的聯絡方式,還有接頭暗語。
看完以后,白澤少額頭竟然出現一層細密的汗珠。
這是嚇得。
他真的有被劉佩儒的這封信給嚇到,同時也沒有想到劉佩儒會這么厲害。
看他這信里面的口氣,雖然只是猜測,但字里行間卻無不透漏著肯定。
還好。
這封信落在了她手上,其他人不可能獲得這里面的情況。
緊接著白澤少直接將信封和信給處理干凈,然后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個代號深淵的人身上。
這個人是誰掩護身份是什么白澤少一概不知。
而且他不知道這個人是否可靠,所以盡管知道這個人的聯系方式,但白澤少卻不準備聯絡。
因為沒有必要,也用不著那么冒險。
更為關鍵的是,白澤少不能確定劉佩儒留下的這個后手,會不會隨著他本人的死亡而變的不可控制。
想到這里,白澤少心里一動,不再細想這些事情,直接坐在沙發上查看起自己的雙腿來。
之前的時候,他表現的很淡然與灑脫,但只有他自己自己清楚,失去雙腿對于他來說意味著什么。
不甘就此折翼的他,決定試試看。
試試自己按照醫生的囑咐,能否讓自己的腿部有些反應。
因此直接鍛煉起來,可惜效果卻不怎么樣,但這并不足以讓白澤少放棄。
一個人的他繼續鍛煉著。
外面。
當胡胭脂把白澤少轉述的事情告訴錢慧文以后,問道“科長,你看現在怎么辦”
“我會和處座通氣的,剩下的交給我就可以”錢慧文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