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義咧嘴笑了,起身對著李三娘行了一禮。
“還要多謝三娘子給的消息,要不是三娘子提早與我說了,我帶著旗木得回了部落,早些訂好了羊群,怕不是得不著這么大的便宜。”
“哦?白兄的意思是?”李二兄也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等白子義回話,坐在一旁像一座黑山的可松就猛地站起來,對著大家手舞足蹈的說了起來。
“嗨,老大帶著俺們騎馬趕著先回了旗木得他阿耶在的部落里,約了好幾家,談了好幾日才談妥了這羊群的買賣。
后頭過了幾日,才有圖瓦他們趕著車,帶著貨物與銀錢過來交易的。
趕得巧了,俺們才剛交易完,西域大行商就派了人過來說要收牛羊咧!
給的價錢比俺們高了兩成,只不過要讓他們自己給送去關口去才行。
俺們這些,都是旗木得找了人幫著趕到了關口的,倒是沒怎么費。”
待得可松說了一頓,白子義就接話:“也是后來才知道,是有一大商在收羊毛,當然人家也收活羊。
草原上的牛價今年都漲了不止兩成,更別說羊了,旗木得說,漲了得有三成半差不多。”
李三娘聽了這些,心里想的卻是:“這看來是我之前提的讓西域草原部落大規模養牛羊,尤其是羊群,來控制他們養馬匹的數目。
從而進一步蠶食他們的騎兵的事兒,是走上了日程了。”
不過,李三娘開口問的卻是:“白兄,那收羊毛的,可說是用來作何?”
白子義沒想到李三娘竟是問到了羊毛上,不過他還真的去打聽這回事來。
“倒是去問過了,說是想要用羊毛紡線來織什么羊毛衣來。別的好似還能用來作什么用處,我就不清楚了。”
李父卻是關心羊腸線的事兒,就開口問:“白大郎君,那與太醫署訂的契約上,要收的羊腸可是交了上去?”
白子義見是李父問話,就端坐了身子,恭敬的回道:“李醫師,在關外的時候就交付了的。
太醫署那邊有找了專門的匠人,現場宰殺了后,直接就收走了的。
他們在場搭了帳子,該是有什么特別的制法,不能外傳。”
李父點頭,表示知曉。
聊了幾句,天色俞晚,白子義就起身說:“那兩只羊,就讓我們出手料理了,人多,別勞煩嫂子忙活。”
幾人不等李大嫂回話,就直接去了廚房,自找了柴禾,在院子里搭了篝火,架起了一整只羊。
可松笑呵呵的從一旁的籃子里,拿出一個布包來,“嘿嘿,俺就說得帶調料來吧,老大還嫌我麻煩。”
說著,可松就解了布包,抓了調料往剝皮額羊身上涂抹。
最后,一只羊烤了,一只清燉。
都弄好了的時候,李家十多口,加上寄居的吳巧蘭和寶丫,并隔壁院子里住的梁老醫師、邵陽小少年和秦先生,同白子義他們把這兩只羊吃的干干凈凈。
李二兄說是讓幾人都留宿在隔壁院子里就是了,但白子義卻是搖頭:“李二兄別忙活了,我們在坊里住的客棧,都交了錢的,可不能浪費了。”
今晚上吃的蘭州拉面,碗里只有薄薄的兩片半的牛肉。。。。。。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