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只能緩解這痛,若是能行,以后可去永平坊的醫藥三堂找我,我可用金針術為你治療,效果應是能好上一些。”
李三娘自然知道這個寒風飄雪的天氣里來看義診的人,哪里能有錢去看醫師?
就算有錢,估計也舍不得。
“我這金針術,扎一次可管半年,雖說了些錢,也是值當的。
要不然,你日日都要被這病折磨,哪里能行?”
遞出紅簽子,看著老婦佝僂著身子走出了帳子,然后就有幾個力士抬著一張架子床進來了。
這還不算完,后頭竟是還有兩人抬著一架屏風跟著。
一留著窄窄胡須的男子緊跟在后頭也進來了:“女醫師,這一時找那掛簾還真不好找,我就做主拿了這屏風來,想必和那簾子也差不多的功用。”
“多謝了,多謝,如此就便利了許多。”
接下來,李三娘就又給數個婦人看了一些難言之隱,看的越來越多,李三娘的心情就越來越差。
雖然早知道此時的貧民是沒有條件去看醫師的,能找著藥婆用物什換得幾貼藥已經是難得的了。
這也是李三娘在穿越后,想要重走行醫路,做個女醫師,起立女娘幫扶會,開辦穩婆學堂的原因之一。
就是想要能夠靠自己和外界的力量幫助到她們。
但是,因著李三娘平日里只是在開堂坐診,能夠跑去醫堂看診的女娘大部分都是小有家資,甚至可以說是比較富裕的人家的了。
所以,李三娘也就只有以前跟著李母下鄉給人接生之時,才能接觸到一些生活貧苦的女娘來。
而這次義診,可以說李三娘接觸的足夠多的底層貧民最多的時間了。
有那下身兒得了病,只能忍著,忍到義診都來不得看,因為過去是沒有女醫師的。
這般帶下病,一是難言,二是貧民家里的漢子才是家里的頂梁柱,若是有機會自是先給男子瞧病的。
如此,就一忍再忍,忍著那些糟心的癥狀,就這么忍過一生去了。
李三娘想著剛才那個三十出頭的女娘真心實意的感激:“俺是聽王嬸兒說的這有個女醫師,俺實在太難受,才想著來看看。
多虧有了女醫師,要不然俺也不好意思來。”
思緒還停留在這里的時候,診桌前就已經坐了人。
“三娘子?”
秋香的叫聲讓李三娘醒過神兒來,李三娘這才抬起頭去看病人。
奇怪,是一瞧著就很健康,臉頰有肉,眉目有神,面帶微笑的穿著一身兒黑色衣衫的年輕郎君。
這郎君看著李三娘笑,瞧著就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并且就這人身上的衣裳,也不是那些只穿得起麻衣的貧民能夠穿得起的樣子。
但李三娘還是輕聲開口問:“這位郎君,可是身上不舒坦?”
而這人說了一句讓李三娘大為驚詫的話:“奇變偶不變?”
哈哈,除了奇變偶不變,還有宮廷玉液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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