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留了一個仆從照顧金郎主,李三娘就跟著金娘子轉步去了正堂。
確定金家郎主暫時無事后,金家眾人都舒了一口氣。
仆從也上了茶來,李三娘瞧著這樣子,金娘子應是想要待得金郎主醒過來后,再去問詢的了,遂就端起了茶杯。
“麻煩李醫師趕過來了。
五天前,郎主他從岐州走商回來,
李三娘點頭,表示有在聽。
金娘子轉頭看向鶯歌,沖她招了招手,鶯歌就上前走到金娘子身旁。
金娘子拉過鶯歌的手,“好孩子,這個孩子咱們不能賭,非是我容不得你們生孩子,”金娘子說著這句話,還看向了一邊的綠漪和紅袖。
“我生了三個兒郎,大郎都已經成親有了孩子了,二郎和三郎雖是還在讀書,但過不了幾年也該成親了。
我都做了阿婆的人,哪里還能容不下剛出生的小兒?
這長安,我約莫是住不了幾年了,就會回岐州去。
所以,我非是容不下你們生下金家子嗣,若是有了孩子,不拘男女,將來肯定是能分得一份兒家財的,也是你們下半生的依靠。”
金娘子拍了拍鶯歌的手,“你既然與這個孩子沒緣分,郎主又同意了不要這個孩子,我就請李醫師給你開了藥來,你可想清楚,這事兒可沒有后悔藥吃。”
鶯歌立馬在金娘子面前跪下了,梨帶雨的說:“是鶯歌沒福氣,不賴郎主和夫人,待得這個孩子打去了,還望夫人請李醫師給鶯歌開個絕育藥,鶯歌是再也不想懷孩子了。
下半輩子,鶯歌就跟著夫人,給夫人端茶倒水,只望夫人給鶯歌一口飯吃就行。”
說完,就是一個叩首。
這看了全場的李三娘,心里實在沒想到,怎么事情就進展到這一步了?
還沒等李三娘反應過來呢,本來立在一旁的綠漪和紅袖也一個抬步就跪在了金娘子身前,尤其是綠漪嗚嗚咽咽的哽聲道:“夫人,綠漪也求一副絕育藥,下半輩子綠漪給夫人端洗腳水,只望夫人不要不要綠漪。”
說完就開始嚶嚶落淚,在一旁看著的李三娘都有些心疼,美人落淚自是不一樣的。
紅袖二話沒說,只是也跟著磕頭了,那表情就是自己要與兩個小姐妹共進退啊。
“好了,好了,不過說了兩句話,你們這還哭上了。
好好好,夫人我將來就是回了岐州,也帶著你們仨。”
如此,李三娘是先診脈,后提筆給鶯歌開了打胎藥,又叮囑了一番,才去給綠漪和紅袖復查。
只是關于這絕育的事兒,李三娘直接開口:“這絕育的東西對身子都有損害,還是不吃的好。
我給你們開個補氣血但不易有孕的避子湯藥吧,這個相對來說對身子還能好些。”
這么一通弄下來,待得李三娘看著金娘子找那跟著金郎主從岐州回來的仆從問話的時候,有仆從就進來稟報,金郎主醒了過來。
通過一番詢問,也讓金郎主好生回憶了一番后,加之李三娘之前也開了透視眼,倒是沒看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來。
“金郎主這癇癥很有可能是梅瘡(神經梅毒)不經治療,那毒進了這里,”李三娘指了指頭,“這腦子里的物件甚是精細,很難說會如何?
金郎主這一遭,還是得先治這梅瘡的好。
若是治好了這梅瘡后,這癇癥消失了,那就不必再管。
可要是癇癥仍在,到時除了開方,我倒是有一手金針術可用作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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