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藥方,看著李二兄轉頭就去抓藥后,李父對著梁老醫師懇求:“梁老,房郎君急怒攻心,喝了湯藥后,還望梁老能幫著下針救命。”
梁老醫師趕緊應道:“房郎君也是算是我看著長大的了,你放心,我必定救他。”
如此,不僅李父剛才診脈了,而且隨后梁老醫師、邵陽小少年和李三娘都一一上去診脈。
李三娘還根據現有的脈象想著,該如何下針的好。
不過一刻鐘,李二兄就端著冒著熱氣的藥碗進來了。
李父摁著房承先的穴位,捏開他的嘴,李二兄一口氣就把湯藥灌了進去。
隨后梁老醫師就直接下針,兩刻鐘后,又給房承先灌了另一碗湯藥。
如此熬到二更天,再次診脈之時,確定脈象穩定了,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阿耶,我和小妹在這兒看著,你和梁老都去歇著吧,都二更天了。”
李父點點頭,叮囑了一番,李父才和梁老醫師推門回屋休息。
除了李二兄、李三娘和邵陽小少年留了下來之外,李大郎也在外間候著。
李大郎是主動要求留下的,“我留下給二叔打個下手好了,我習武,就是一夜不睡也沒什么的。”
如此,李大郎這才留下來了。
多壽這會子憋著淚跪在矮榻邊上看著房承先,硬生生的在那兒咬著嘴唇,忍著自己哽咽的動靜來,看的李三娘心有不忍。
李三娘把點心裝了兩盤子拿過來,“好了,都累了半宿兒,趕緊的就著茶水墊巴點兒吧,熬過后半夜,房郎君就是真的無事了。”
轉頭李三娘就喊多壽:“你可別一直盯著了,趕緊的,吃兩口,你家郎君還等著你照顧呢。
你要是累垮了自己,可怎么的好?”
多壽起身兒對著李三娘他們低頭躬身行禮,“今晚多謝李醫師、小李醫師和這位郎君,還有李大郎君了。
要不是你們,郎君他,他.他還不知道怎么樣了呢?”
“好了,你過來坐下歇歇,好好跟我們說說,今兒個到底是怎么了?能把往日里灑脫的房郎君氣成這個樣子。”
說到這個,多壽就來了氣,多壽看了一眼床榻上臉色蒼白的房郎君,咬緊牙根兒惡狠狠的說:“也就是諸位,要不我一個奴兒,也不敢跟人說。
郎君他就是被氣得!
就是被房小郎氣的!”
原來,臨近年根兒了,房老夫人想要讓在郊外別院住的房承先回家團聚一起過年。
本來是要打發管家來送信兒的,結果房小郎說:“孫兒想大兄了,阿婆就讓孫兒去接大兄回府吧。”
尚不到十歲,長得面紅齒白的小郎君這般說話,房老夫人還有什么不能應的?
如此,帶著仆從而來的房小郎就來到了房承先郊外的別院。
本來一切都好,房承先雖然之前心里難受,但過去了數月時間了,又是往日里疼愛他的房老夫人叫了,就準備收拾一番往房府回。
畢竟,時人講究團圓,一年之中最重要的節日,自然是要全家人一起過的。
在仆從去收拾物什的時候,房承先就和這個幼弟在正堂里飲茶閑話。
房小郎先是在屋子里的擺件上來回看了一遍,這才靠近房承先,湊近在其耳側,小聲但自得的說:“大兄,你是不是快死了?
我阿娘說,你死了以后,你的東西就都是我的了,房家也都是我的,你這個別院也是我的了。
大兄,你什么時候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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