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阿耶,唉,不說他了。
如此,我剛出了月子就懷上了你二兄,身子骨兒沒養回來,生你二兄的時候就艱難了些。
如此,我還沒出月子,就問了你阿耶的意思,直接從外頭買了兩個清倌人來家伺候你阿耶了。
你三兄和大姐就是那個時候有的。”
金家三兄妹聽著金家大娘子所說,都張著嘴瞪著眼睛面面相覷,從沒想過,原來竟是這般樣子。
“你們阿耶我是管不了的。
大郎,二郎,你們以后娶妻后,斷斷要珍愛妻子,不可枉顧她的身子,讓她連續生產,耗費血氣。
寶兒以后出嫁也是,該放手時就放手,沒得為了男人和孩子捆住自己的手腳來,也不可為了孩子不要命去。
你們仨都是我親生的,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以后得守望相助才是。”
金家是母慈子孝的感人場景,而李三娘現下卻是有些騎虎難下了。
“李三娘子,這事賴我,是我舔著臉上了門,求著齊媽媽讓我與李三娘子見上一面。
不過,齊媽媽未允許,這回也是我自己自作主張跑了過來的。”
李三娘看著面前這個約莫能有四十歲出頭的,自己介紹說是蘭班的沈媽媽的女娘,心頭有些無奈。
之前,李三娘與鈴蘭、秋香,跟著齊芷蝶要跨過后院兒往樓子里走的路上,就被從前院兒闖過來,一路小跑過來,身后還跟著追著跑過來的蒔樓的小丫頭的沈媽媽撞在了一處。
李三娘趕緊低下頭,唯恐被人看到臉面,結果沈媽媽直接沖著李三娘叫道:“李三娘子,還請救命來!”
齊芷蝶當下就黑了臉,一句“來人”,緊追小丫頭過來的兩個大力婆子就上前拽住了還想大聲喊叫的沈媽媽,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齊芷蝶是要直接把人制住扔出門去的,但李三娘覺得既然都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那還是問問這救命,是救誰的命吧。
如此,齊芷蝶就喊著婆子,把沈媽媽提溜到了二樓屋子里頭,這沈媽媽也不是一般人,一進屋子被扔到了地上,就柔柔弱弱的哭了起來。
李三娘知道,這多半是有些做戲的意思,可這般看著,還是有些于心不忍。
就出聲問了出來:“這位娘子,既然你知曉我的名姓,該是知道我是個女醫的,你又喊出救命的話來,可是有什么事來?”
接下來通過沈媽媽的訴說,這才知道,原來往次李三娘五更天時從蒔樓的后門里出來的時候,有被正對著蒔樓后門的蘭班的住在二樓的沈媽媽瞧見過。
一次兩次三次的,沈媽媽就上了心。
“一開始我只當是樓子里的女娘被叫出去了,可后來才覺出不對來,直到有次我一直盯著,瞧見齊媽媽在后門處等著,我就知道了,這定不是樓子里的女娘。”
“那你怎知我是李三娘的?”
坐在地上的沈媽媽拿著手帕擦了擦眼角剛才留下的淚珠子,才笑了笑后說“我從給蒔樓接衣裳洗的婆子那兒打聽來的。
那婆子好喝一口,我找了她熟悉的街坊給了銀錢,趁著酒勁兒問出來的。”
這個時候,沈媽媽眼神熠熠發光一般的看向李三娘:“再是沒想到,竟然是長安城里有名的女醫師李三娘子來!”
春天要來了,啊,春天來了,夏天還會遠么?
小區里綠化帶里的櫻有些都開了不少了,真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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