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平常心,放平了心,帶著謙虛的姿態去學習,這就足夠了。”
李二郎那有一百八十個心眼子的人,哪里需要用李三娘去叮囑?
李二郎之所以要和家里交代徐敬真的事,無非就是因著之前徐敬真那對李三娘有些特別的態度就是了。
現下看到李三娘的意思,李二郎就知道,那是沒什么特別的關系,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了。
“知道了,小姑,我會好好做的。”
而被李家說到的徐敬真(感覺男配好久沒出場了),這會子竟還在協理司忙著呢。
把最后一份統計的數據規整完,徐敬真才來回轉了轉脖頸子,緩解一下伏案過久帶來的肌肉僵硬感。
一抬頭看到桌案上的試卷,就想起了今天白日里戶部郎官領來的那十個人里的李二郎來。
是李三娘的侄子,“三娘子。”
徐敬真在心里默念了一句“三娘子”,這時候才恍惚的覺出來,自己好似有不短的一段兒時間沒有見過李三娘了。
這時,徐敬真從胸口掏出一個放在了荷包里頭,用手帕包起來的銅制龜甲來,是李三娘送他,哦,不,應該說是補償給他的那個銅制龜甲。(
就著燭火,看著這銅制龜甲,徐敬真思緒萬分。
胡思亂想了一會子,被仆從提醒著,徐敬真才起身,準備回家休息,畢竟明日里還有的忙呢。
兒女情長在家國天
而大唐此時的最高統治者武帝跟前兒放著一份兒折子,是暗折,直呈武帝的那種,上頭還有滴蠟密封。
武帝看完這份兒由薛耀上的暗折,心里思量著,這次打突厥要如何安排將領人選。
王大珰已是足夠小心,但在這深夜之中,步履的聲響,不免有了幾分明顯。
武帝抬頭看向從外頭走進來的王大珰,直接問道:“可是太平醒了?”
王大珰趕緊站定低頭恭謹的回話:“大家,確實是太平公主著人傳話,說是已到深夜,讓圣人不必前去看她了,她看會子書,一會兒就會睡下了。
還讓大家早些休息,說是國事雖重,但身體也重要。”
武帝點點頭,轉而對著王大珰說:“你去把近幾日太平的脈案拿來我瞧瞧。”
等看了太平的脈案,又聽王大珰說了明日梁老醫師就會再次進宮后,武帝才放下心。
喝過一盞茶后,武帝再次伏案看起了奏折,把該批的批,留中不發的按下,該寫的條子寫好,武帝才對著王大珰說:“明兒讓相王進宮一趟,想必他擔憂太平許久,讓他們兄妹倆見上一面也是好。
不過,等他見完太平,再讓他來見我,我有事與他說。”
說完這些,武帝就披著大氅出了寢殿,往后頭太平公主住的宮殿走去。
等看到太平安然睡下,呼吸平穩,又問了太平身邊的貼身伺候人關于太平的飲食、睡眠與情志后,才悄然離開。
此時,月亮已經高掛空中,子時已過,忙碌了一整日的武帝終于可以休息了。
再是一代帝王,武帝也是一位母親,只不過身為帝王,得先是帝王,再是母親罷了。
權力,真的是一個令人著迷的詞匯。
在權力面前,沒有男女之分。
只不過現階段是個以男性為主的父權制社會罷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