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蘭中了藥,哪里能反抗的起來?
那藥就下在桃釀里頭,就是周大郎提前買通了上菜的小廝做的。
翠蘭再厲害,不過一女娘,女娘的力氣天生就比郎君小,更別說被下了藥了。
可翠蘭自是不愿在婚前就被人如此對待的,努力掙著眼睛要反抗,但周大郎這會子看出翠蘭仍舊不從的樣子,就俯身在她耳邊說:“翠蘭,咱們都走過了納吉了,馬上就要成為夫妻了。
你從了我就是,我那般心悅于你,實在是一天也忍不了了。”
翠蘭聽了這話,心思有些浮動,反抗的力度變小了一些。
但仍舊是不愿的,可藥效上來,翠蘭有心不從,但力不從心。
隨著時間過去,翠蘭直接完全昏睡了過去。
而在翠蘭昏睡后,周大郎自是成就了好事。
一個多時辰后,翠蘭醒了過來,低頭一看自己身上青紫的傷痕,感受到下身兒撕裂的疼痛,哪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翠蘭驚恐的哭了起來,趕緊穿戴齊整,就想離開包間,可這還沒走到門口,就被周大郎堵了個正著。
“蘭娘,你去哪兒呢?
我這不是買了藥膏子回來給你抹,你快回去坐下,我給你好好抹上藥膏,要不然你可有的疼了。”
“你,周郎,你怎的,你怎會如此對我?
我們還未走完六禮,還未成親,你,你這般對我,我怎么辦啊?”
想到自己在婚前失了身子的翠蘭,現下除了身體上的疼痛,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壓力,懊惱悔恨自責,種種情緒一一在翠蘭身上閃現。
最后,周大郎自是把翠蘭送回了家。
回到家,婦人問翠蘭今兒個周大郎帶她去何處,都做了什么,就像往日一般的詢問,翠蘭緊張的不知如何作答。
翠蘭知道,自己該把被占了身子的事兒同婦人說,可不知怎的,是羞恥抑或是害怕,翠蘭敷衍了婦人的問詢,沒有把這事告知家里人。
日子就是這般過著,翠蘭和周大郎的三書六禮,已是走到了納征。
翠蘭家本以為會平順的一直走到最后一步,沒想到到了納征這里卻是起了麻煩。
“這明明與之前說的不一樣?
我家如何能認?”
媒人面帶尷尬的看著婦人拿著聘禮單子生氣的問,媒人心里也是在罵:“周家真是不要臉,早前說好的門臉鋪子、十兩聘銀竟是一個也不給了。
我真是倒霉,這不是要毀我媒人名聲!”
媒人又想起昨兒從周家拿了這改了的,只不過三兩銀子,加上一些雜七雜八東西的聘禮單子,當場就問了為何改了?
“你們這般說話不算話,我如何能說的出口?
這事兒人家那里能夠答應?”
可周母當時卻是滿滿得意的回話:“放心,翠蘭家啊,一定會答應的!”
翠蘭家哪里會答應?
媒婆沒得法子,只得和稀泥,說了一車轱轆的好話,只言周家就是這般改了聘禮單子,就是如此了。
一回沒談成,媒婆帶著禮單走了。
所謂“六禮”,就是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這六道程序。
簡單說,就是在古代要結婚,得先提親,同意后就問對方姓名和八字,接著就占卜吉兇,然后送彩禮,確定婚期,然后就可以迎娶新娘了。-——以上來自百度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