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一小小郎官,我也只能是一小小郎官,靠著家里我才能坐穩這小小郎官。”
史弘業抓過白薇的手摸了兩下,才帶著笑湊近白薇說:“我一不賭,二不敗家,不過就是去樓里頭玩一二女娘罷了。
我阿娘留給我的銀錢還是能足夠我銷這兒的。
再說了,大兄、二兄看在我這番作態下,自是會一直讓我呆在府中,咱們這一房都能得受庇護。
不論以后是阿耶這個刑部郎中,還是大兄官升五品,我都會是史家那個愛女色的幼子。”
說著說著,史弘業的手就來到白薇的腰間了。
之后,自然是紅浪翻滾,一夜春宵。
白薇在史弘業這里得了這般的話,也就歇了心思催人上進,心里想著:“只要他不在我生下長子之前,在外弄出孩子來,那就足夠了。”
因著放開了心思,又隨著月份增長,白薇的肚子逐漸膨隆了起來,臉上也多了一絲與未婚小女娘不同的味道來。
而在外廝混了約莫能有小半月的史弘業那日歸家,乍一看到如此面貌的白薇,心里就有了些許想法。
“娘子,我還從未和這般肚大的婦人做過呢,也不知滋味如何?”
史弘業既是有了想法,哪里會不去實踐?
并且,人家是正經兒明媒正娶的娘子,哪里還有什么不可以來?
白薇摸著五個多月的肚腹,心中想要拒絕,主要是怕傷了腹中的孩子,她還要靠這個孩子在史家立足的。
可有了想法的男人,直接貼了上來,在白薇的耳朵邊嘶語:“娘子,我問過醫師了,這頭三月和后三月是不可妄動的。
但中間卻是可以的。”
說著,史弘業舔了白薇的耳朵一下,不等白薇說話,就又咬住了白薇的耳垂。
如此攻勢之下,白薇哪里能頂得住?
可史弘業就像是那偷腥兒的野貓,有了一就要有二,二就能變成三,如此,這一個月來,白薇也就陪著史弘業亂來。
也虧得史弘業厲害,在這期間還不忘后院子里那三朵兒兒,然后還要隔三差五的去平康坊里看自己的相好。
直到七八日前,白薇小解時覺出幾分不對勁兒的時候,下身兒那處早就長了潰瘍和膿腫了。
這么一耽擱,又是過了十多日的功夫來,實在忍不得了,這才請了李三娘上門來。
“這處潰瘍,倒是能上些藥粉來。
至于帶下病,我這兒倒是有個方子,可煮了水,用那水來沖洗就行。
至于娘子那處的膿腫,卻是有些問題。”
白薇本來聽著李三娘是有法子解決的,還稍稍放下了心,可聽到后頭說是又有問題后,這心就又揪了起來。
李三娘看著白薇眉角蹩起,嘴角下癟,眼中都裝滿了后悔和害怕,只得嘆出一口氣后說:“娘子此時也就差三個多月就要臨產了,房事上還是停一停的好。”
為了避免白薇尷尬,李三娘只得低下頭,對著剛剛秋香拿出來的紙張,提筆寫下藥方。
一邊寫,李三娘一邊慢慢的說:“這處膿腫,現在還算不得大,若是這藥用了能讓它自行消下去,那自是千好萬好的。
倘若消不下去,娘子到時再來喊我,我用法子給這膿腫擠出就是。
再有,白娘子,若是史郎君常常流連樓,闔該注意著身子些。
別的不說,這肚腹中的孩子最怕臟病,若是能行,娘子應叫史郎君找醫師瞧上一瞧的好。
要知道,這女娘身體特殊,極易被男子染病上身,可男子倒是天生更為抗病些了,不怎么顯現病態。”
說完,把藥方放下,李三娘再三叮囑切莫行房后,就被那婆子送了出來。
當然了,診金是少不了的,而且還足夠多,畢竟這般人家是連封口費算在一起的了。
世上事,稀奇古怪,應有盡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發生不了的。
性,是每個成年人都能享受的東西。
飲食男女,不過如此。
但是,某些時刻,節制欲望,是為了往后更長久的幸福。
最后,有些我在網絡上看到的事兒,就是我寫小說我都不敢這么寫,真的是喪盡人倫。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