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娘抱著孩子,對著秋香說:“秋香,你看住他們倆,我出去喊人。”
抱著孩子的李三娘就出了這家的門,然后直接敲了隔壁的門,說明了情況,就讓隔壁的阿婆去找坊正去。
小半個時辰后,坊正領著兩個巡街并七八個鄰居進了門。
“.事情就是這般,我不過一個被拉來救人的醫師,這人沒來得及救,就還遇上這么個事兒。
我不知要如何辦,只得把坊正你請來了。”
坊正是個五十歲出頭的老翁,李三娘與他說明事情的時候,懷中的小女娃一直哭個不停。
“郭家的,你家小兒媳婦不是還未出月子?
這小兒你先抱家去,給喂兩口吧,哭的可憐啊。”
坊正對著身后跟著來的一頭戴藍布巾子的婦人這般說,這婦人沒遲疑,直接上前從李三娘手中接過小女娃,就往出走了。
好了,孩子先安穩住了,這才好處理事兒。
巡街捕快一左一右站在坊正身后,并未對坊正的決定插嘴。
此時根兒站在院子左邊,老婦站在右邊,中間站著李三娘和秋香,李三娘和秋香的對面是坊正與兩個巡街捕快。
巡街捕快身后才是來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兒的七八個鄰居。
坊正先看向了根兒,問他:“你咋說?你怎么想的?”
“是我阿娘,是我阿娘害死了倩娘!
是她!
她該死!”
根兒的話一出老婦哪里忍得住,揚著頭就上前兩步,但并不敢真的靠近根兒,只離得稍微近了些趾高氣昂的喊道:“你這個不孝子!
老婆子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了,還給你娶了媳婦,你就這么孝順你親阿娘的!
倩娘是生娃生死的,干我什么事兒!
你個不孝子,你,你.”
根兒一聽老婦提起倩娘,就和啟動了什么開關似的,猛地就要竄過來,還是離得近的一個巡街捕快見狀,直接拿大刀刀鞘擊打了一下他的前胸,才止住了他的步子。
被攔住的根兒仍舊氣勢不弱:“你是我親阿娘,但自從我娶了倩娘來家,你就看她不順眼,整日里讓她做活,動輒就打她。
她懷胎不容易,好不容易生下了我的孩子,可她卻是產后出血了,你故意看著她出血,不叫我去喊醫師來!
要不是我在外頭聽不見倩娘的動靜,闖了進去,我哪里能知道倩娘竟然產后出血了!
都是你!都是你!
你故意不讓我提早去喊醫師,這才害死了倩娘!”
老婦一臉好似被人說中了心思的心虛,虛張聲勢般的否認著,只一個勁兒的說根兒是個喪了良心的不孝子,然后就是嚎啕大哭。
坊正的臉耷拉著,他回過頭叫了一個婆子,讓這婆子進屋里頭瞧瞧倩娘的樣子,到底是如何?
那婆子接了這任務,但到底是不敢一個人進去,就又喊了另一個婆子一塊兒進去瞧。
這時候跟著一塊兒來的巡街捕快里的一人對著李三娘拱拱手,“這位女醫師可是醫藥三堂的李醫師?”
李三娘沒想到這會子竟然還有人能認出自己,不過一想也是,全長安現下就她一個女醫師,倒是確實好認。
因此李三娘自是回禮認了身份。
“李醫師若是愿意,可否跟這倆婆子進屋瞧瞧,看看這倩娘到底是如何死去的?”
李三娘想了想,搖搖頭:“非我不愿幫忙,蓋因著這牽扯到人命上,不是我這等救人的醫師能插手的。
我到時,這倩娘已然早就沒了氣息,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我也不知。
若是捕快覺得有必要驗尸,還是去京兆府叫了仵作來的好。”
捕快見李三娘拒絕,倒是也不生氣,只點點頭算了。
那倆婆子作伴進了內室,屋內那股子血腥氣還未完全散去,兩人壯著膽子掀開了床上倩娘身上蓋著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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