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是不可以說的。
跟任然呆在一起,葉挽寧感覺沒有什么壓力,說什么話都可以說。
餐廳里,考慮到葉挽寧的身體問題,任然只是點了清淡的。
相談甚至歡,葉挽寧的臉上笑容燦爛。
就在葉挽寧離開不久,陳嬸趕緊打了電話給薄湛言,告訴他葉挽寧和一個男人離開了景園。
一聽說是跟著男人離開的,薄湛言的俊眉一下子皺了起來,帶著不悅。
葉挽寧是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跟別的男人出去
絕對不可以
掛了電話,他立馬打開電腦,將景園的監控調了出來。
果然看到葉挽寧和一個男人聊天,之后上了他的車離開。
任然
又是這個任然。
這個男人,他還有完沒完
薄湛言已經無心再工作,離開了辦公室。
坐上車,司機見他臉上的神情不對勁,問道,“爺,回景園嗎”
薄湛言沒有回答,而是掏出手機給葉挽寧打電話。
那頭很快接起,薄湛言不等她出聲,開口道,“在哪”
“在外面。”葉挽寧回答。
“具體位置。”
從這聲音里,葉挽寧聽出了不對勁。
她出聲道,“和朋友在外面吃飯,晚一點回去。”
“我問的,你在哪”薄湛言難得耐心。
“聚源餐廳。”葉挽寧如實回答。
剛說完,薄湛言已經將電話掛斷。
葉挽寧,“”
她怎么感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呢
“怎么了是誰打的電話啊”任然見葉挽寧的臉色不對,趕緊問道。
“沒事。”
“真沒事嗎”作然不信。
葉挽寧,“嗯,沒事,快吃吧。”
剛才聽到薄湛言的聲音,大概能猜得出來,他這要往她這里趕
不管是不是,葉挽寧都要趕緊吃完。
她這個樣子,就像是給丈夫戴了綠帽子,怕被抓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