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感覺到薄湛言的手輕輕的在自己的腰上按著,動作很輕,非常的舒服。
葉挽寧閉上了眼睛享受著薄湛言給她按摩。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薄湛言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也會有如此溫柔一面。
剛開始薄湛言的手還很安分的按著她的腰,慢慢的,葉挽寧發現,薄湛言的手已經開始不安份。
“薄湛言,你想干什么”葉挽寧一下翻身,不讓他再按。
“挽寧,我想。”薄湛言一點都不掩飾。
隨著薄湛言的話音落下,葉挽寧的小臉騰的一下紅透,“我要睡了。”
他怎么可以說出這么露骨的話。
葉挽寧趕緊拉過被子把自己包了起來,不讓薄湛言看到她害羞的模樣。
都說男人是精蟲上腦,一點都沒錯。
就連薄湛言這高高在上的男人也不例外。
薄湛言看出葉挽寧害羞了,輕笑。
看來,他得慢慢的教她才行。
兩人都在一起了,還有什么好害羞的
接著,他掀開被子上床,緊緊的摟住葉挽寧的腰身,“挽寧,等我們的傷好了,就去領證。”
“我要宣誓我的自主權,讓全天下的人見證一下,你葉挽寧是我的女人。”
“薄湛言,誰說要跟你領證了”
“當然是你”薄湛言摟得更緊,“你想反悔,已經晚了”
“不晚,還有機會。”葉挽寧逗起了他。
薄湛言一聽,頓時緊張了起來,坐直了身子,認真的看著葉挽寧,“我是不會讓你有機會離開我的。”
“我現在,就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最好弄出一個娃娃來。倒是看看,你還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知道葉挽寧是在開玩笑,但薄湛言很認真。
這種玩笑,他不想開。
說話間,他已經翻身將壓住。
葉挽寧見他來真的,她嚇得不輕,“薄湛言,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別亂來啊。”
他們都還受著傷呢,如果真的運動了,恐怕她一個月都下不了床。
“晚了”薄湛言俯身就要吻上她的唇。
葉挽寧躲開了,“薄湛言,我錯了,不應該跟你開這種玩笑。”
開玩笑。
這個使不得。
“你看啊,我們兩個都傷著呢,等我好了,再來行不行。”
當挽寧說出這話之后,她感覺自己的臉都快要滴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