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秋菊早在院子里等候。
侯云策走后,兩女盼星星盼月亮,在夢中無數次和侯云策相聚,一行人到鄭州郊外后,兩女就開始激動,雖盡量克制,不表現出來,但兩人似乎都能聽到對方“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見到侯云策,兩女反而不知說什么好,眼圈全紅了。
侯云策是精力旺盛的年輕男子,嘗到了男女滋味以后,知道了其中美妙,軍旅之間隙,也無數次想起耶律其敏敏、春蘭和秋菊,回想一次次纏綿。他打量春蘭和秋菊,笑道:“別拘束了,也無外人。半年沒吃到你們做的飯菜,快點做給我吃,我可餓壞了。”
春蘭見侯云策胡子沒有理干凈,頭發也有點亂,就道:“阿郎頭發亂了,奴家幫阿郎理理。”
“理頭發沒用,還是先洗個澡吧。好久沒洗了,身上酸酸的。”
洗澡是三人之間暗號,春蘭羞成了大紅臉,滿心歡喜地道:“我已經叫人燒水了。”
侯云策又道:“秋菊要做兩個拿手好菜,好好喝一杯。”
“嗯。”秋菊一顆心同樣砰砰亂跳,應答聲如蚊子聲音。
這是兩個女子不同之處,一個外向熱烈,一個溫婉細膩。
春蘭去澡房備水,見澡房里有一個新的大木桶,想起在桶中就要發生的旖旎之事,不禁心神一蕩,腿軟得站不住。
秋菊則到廚房做飯。
秋菊靦腆,到院子后一直沒有多說話。她進了廚房,正要想著洗澡之事,沒有察覺侯云策進屋。
侯云策從背后輕輕抱住了秋菊,雙手從后往前,放到了該放的地方。
八月初,天氣已熱,秋菊衣衫單薄,被郎君抱住以后,手中的菜落了一地,她輕聲道:“阿郎,可想死我了。”她回過身,抱緊侯云策,淚水滿面。作為一個曾經的官家貴女,家道中落后嘗盡了人間之苦,當侯郎出現以后,她才真正脫離了苦海。在侯郎離開滄州的時間,她夜夜相思,醒來總有淚滴在枕間。
春蘭備好洗澡水,走近房間時,聽到里面秋菊時而高揚時而低沉的聲音,知道郎君正與秋菊姐姐在一起,便想退回澡房。可是,她腳軟得緊,根本邁不動步子。她穩了穩心神,來到澡房木桶邊,把手伸到水里,無意識攬動,等著郎君過來。
**之后,秋菊把頭枕在侯云策手臂上,滿目含情看著郎君。休息一會,秋菊欲起身端茶。剛撐起身,郎君伸手一拉,她又倒在床上。
又纏綿一會兒,秋菊這才起身,為郎君端茶。她走過澡房,伸頭望里望了望,見春蘭還在桶邊,想起自己大白天如此荒唐,不禁羞紅了臉。她端茶進屋,輕聲對郎君道:“春蘭早把水燒好了。”
春蘭把水重新燒好,終于等到侯云策進來。春蘭如一個受委屈的孩子,似嗔似怨,楚楚動人。
侯云策進了木桶,溫水一泡,實在舒服,道:“還是你和秋菊好,杜剛、陳猛都是粗心漢子,哪會照顧人。”
“誰是杜剛、陳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