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趣,你這樣看上去就好像那些衛道士一樣的感覺。”岱蘭微微搖了搖頭。
“不,我只是在為我的同伴負責而已。”林云微微搖了搖頭,然后說道。
“其實我覺得,就算是讓他跟上也沒什么,雖然說我只是一個傻傻的女孩,但是我知道,岱蘭先生他只是想要讓更多人喜歡他而已。他討厭孤獨,他討厭被特殊對待。”小燼這時候卻是溫聲說道。
“講道理,這家伙要是沒有特殊對待的話,大概就要被人套麻袋,然后按在廁所里面打了。”尼祿一臉古怪地說道。
“最少我認為他欣賞我的藝術,那就足夠了。哈哈哈。”倒是這一邊的渾元拍了拍岱蘭的肩膀笑了起來。
只是。怕不是他欣賞你的藝術,你欣賞他的錢吧。
“對了,能夠說一下,關于那個叫做薩爾的人在什么地方嗎”林云搖了搖頭,然后看向阿蘭卡。
“壁花嗎我不知道啊。如果他知道惡魔來襲,就不會光自己躲起來,而是會出去幫助別人。如果他不知道,那么,你就沒機會找到他了。他是個非常有本事的法師,但我懷疑他會不會冒險用魔法。他可能會做些出乎審判官們意料的事情。假扮某人,偽裝自己,我們的神殿里有大量化裝服飾任君挑選。。”阿蘭卡陷入自己的思考好一陣子,“我知道了,我把我的披巾系在你的胳膊上。這是壁花給我的。他馬上就會發現它,就知道你是朋友了。我是你的話,就會到一些比較多難民的地方。”
說著,阿蘭卡就將自己披巾拿了下來,然后。綁在景天的身上。
讓景天看上去略顯娘炮的感覺。
“能換一個人嗎這個給我感覺怪怪的。”景天有些別扭地看著手臂上的絲巾,只覺得渾身發癢。
“呵呵,我覺得挺好啊,而且足夠亮眼,壁花一定能夠一眼就能夠看到你。”阿蘭卡笑了起來。
“我想要確認一下,你認為你夢中的那個所謂的盟友,可信嗎”林云半瞇著眼睛問道。
“就我個人來說,當然是覺得可信,你也知道,住在世界之傷旁邊,親眼目睹圣教軍的無能為力。。是件非常難受的事。我們對擊敗惡魔的嘗試現在已經持續了一百年,卻還是沒有絲毫成功的跡象。”阿蘭卡下意識地就是一個深呼吸。
“我想,高芙瑞女王和其他領導者應該是覺得,如果我們能讓士兵排成完美的陣型,然后在振奮人心的戰吼中向前進,就能擊敗邪惡。我們需要的只是更多一點士兵,更遵守紀律一些。但事實上我們已經前進了一百年了,始終都是向前兩步,退后一步。而當士兵們向前推進時,胡爾倫這樣的人卻在背后爭權奪利。他的狂熱和殘忍和圣教軍的正義感是在同一個鍛爐里鑄成的。如果繼續走同一條老路,那我們永遠都沒辦法打敗惡魔。我們需要改變策略。挑戰自己的原則,信任自己的內心與朋友,而不是發霉的教義。我們需要去傾聽一切愿意幫助我們的存在。我和朋友們就這么做,并對對方報以信任,也試圖去改變些什么。起碼我們嘗試過了。雖然并沒有什么用。。”
說到后面,阿蘭卡就變得有些灰心喪氣了起來。
“好主意。列隊前進行不通,所以我們就用滿懷希望和夢想的人們組一支喜慶樂隊,滿腔熱情,隨心所欲地去攻擊惡魔吧。惡魔看到我們來了,都會因情緒失常而死,這樣我們就勝利了。雖然說實際上,我也并不喜歡那些圣教軍,但是這并不是理由。”讓林云他們驚訝的是。
之前表現得最像是一個樂子人,為了找樂子無所不至的岱蘭,此時卻是說出這樣的話。
“我沒辦法勸說什么,但是說真,我可不敢這么意氣用事。”林云微微搖了搖頭。
“或許吧,不管如何,就目前來說,我們的確是失敗了。”阿蘭卡雖然說有些沮喪,但是總體還行。
“好了,那收拾一下這里的東西,然后伯爵大人,能不能讓你那些被你扔到地下室的守衛幫忙處理一下,將這些人都運送到鐵衛雄心那一邊。”林云拍了拍手,然后說道。
“好的,那么接下來的話,你們隨意,能夠拿走多少就拿走多少,不用客氣,就當是我的入隊費吧,哈哈。”岱蘭毫不在意地說道。
“哦,找到了一把好東西。”剛剛說完,這一邊景天已經說道,那是之前跑最前面,然后被干掉的那只希爾魔手中的戰斧,此時掉在了地上。
“戮軍斧,1級別的寒鐵戰斧,哦,如果用這個玩意發揮出效果的話,能夠傷害到對方的體質呢。”景天有些驚奇地將之拿了起來,揮舞了一下,然后說道。
翻譯就是重擊能夠造成1點體質傷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