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索希爾點了點頭。
“可以,那么我們現在走吧。”林云有些頭疼了,怎么感覺他好像做婦聯委員的人一樣。
就這樣,林云他們很快就來到了另外一邊的地獄騎士的營地之中。
“有什么事情嗎指揮官”在看到林云的過來之后,地獄騎士很快就通知了雷吉爾,此時的他依舊還是那么一副略顯刻板的臉,嚴肅認真。
“是這樣的,索希爾似乎有些問題想要向你請求一下。”林云有些別扭地說道。
雷吉爾一臉鄙夷地看著索希爾。盡管他是個侏儒,但他的態度就像是在俯視對方一樣“你有事情想要問我,我聽著呢。”
很顯然,就和索希爾不喜歡雷吉爾一樣,雷吉爾也并不喜歡索希爾。。
索希爾低下頭,臉上帶著冷澹的恭敬“謝謝你愿意抽出時間聽我說話。這是件很私人的事情,你的隊伍里有位騎士,我甚至連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可她帶著這面盾牌,這面盾牌以前是我哥哥的東西。她是怎么得到那面盾牌的,你會不會剛好知道呢”
林云不自覺地拍了拍自己的臉。
這家伙真的是牧師嗎而且還是愛琳的牧師,這是在開玩笑嗎
求人能夠好好地來點求人的態度嗎
這問人還要連嘲帶諷的樣子,也是絕了。
“私人的事情是啊,我就知道。我真是太蠢了,還以為你會問些有用的問題呢。”雷吉爾笑著答道。他好好地欣賞了一下索希爾的表情之后,繼續開了口,“你可以說一下特征,我首先需要知道,到底是誰”
“那是一個女騎士,然后我只能說我需要看到那面盾牌才能知道是哪個。”索希爾雙手舞動著,彷佛試圖在形容什么東西一樣。
“所以你是連什么都沒有搞清楚就這樣過來嗎”雷吉爾露出鄙夷的笑容,“算了,看在指揮官的面子上,進來吧。”說著對著林云就是一個略顯僵硬,但是從某角度來說,最少對于他來說已經是最好的認可的笑容,轉過身來向前走了過去。
在地獄騎士的營地稍微走了一下。
該說真不愧是地獄騎士嗎莫名有種早期秦人的感覺,紀律嚴明,就是感覺上少了點人氣。
很快索希爾就找到了那個所謂的女騎士,她的手邊放著一個盾牌,上面有一朵花瓣的徽記。
看上去確實很像是愛琳信徒擁有的盾牌。
因為現在已經扎營了,而這位女騎士顯然并不需要值班。
所以此時的她已經將那厚重的地獄鎧甲脫了下來,只留下里面的內甲。
當然,不是那種貼身的內甲。
而是休息起來比較方便,同時有一定防御力的那種內甲。
就是很正經的那種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