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想到了當初離家求學時的情景。
父親叮囑他,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他終于悔悟,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嘿嘿”
王玄露出一個自認為和善的微笑。
“放心,等我玩弄過癮以后,就會放了你的。”
“天哪他不會是”
師爺瑟瑟發抖。
他被王玄的話給嚇到了。
行走江湖這么些年,終于遇到比自己還狠的人。
連男人都不準備放過,這也太殘忍了。
而另一邊,李善帶著幾位奴仆和眾公子們連夜逃離酒樓,返回書院。
那個王玄簡直就是變態,萬一他欲求不滿,對自己下手可怎么辦
而在李善離開后不久,一道身影也悄悄的爬出酒樓。
竟然是洪大炮,他被典雄一巴掌拍在地上,給拍暈過去。
捆的時候竟然漏掉了他,使得他有機會跑出。
出了酒樓,洪大炮立刻連滾帶爬的向縣令府跑去。
他要把看到的一切報告給縣令。
如今只有縣令才能為自己報仇。
第二日清晨,當朝陽的光芒穿過樹林的空隙照射進來,驅散最后一縷黑暗的時候,位于群山當中的商君書院已經熱鬧起來。
這個時代交通不便,許多人從所在地趕往商君書院,要走十天半個月,所以商君書院的開學之日,從各地的秋獵時間往后推了半個月。
也就是說,將會在明日正式開學。
也有許多離商君書院近的學子已經提前來到,經過幾天相處,大家也都熟悉起來。
“聽說了沒有昨天半夜李善倉皇地跑了回來,好像中了邪一樣。”
有人低聲說道。
李善作為商君書院的風云人物,免不了被人津津樂道。
“李善算啥,白凌都是被人抬回來的。”
“我打聽了一下,好像是自己撞墻給撞吐血了,也不知道發什么瘋,指定是腦子有點不正常。”
“或許是白凌公子練的新功夫呢”
“是啊白凌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五品的修為,肯定有什么獨門的方法。”
說到這里,周圍人同時眼睛一亮。
“原來撞墻也是一種修煉,不知道撞壞書院的墻用不用賠償”
有人嘟囔了一句。
眾人聊得正開心,忽然有人指著山下大喊道“快看又有新學生來了。”
眾人順著手指望去,只見一個公子坐在轎子上,由四個奴仆抬著,他手里拿著一個折扇,后面一眾奴仆整整齊齊的站成兩隊。
還有一百名被用繩子穿成一條線的將士們跟在后面,像是長長的尾巴。
“王玄王玄,壽與天齊。”
“王玄王玄法力無邊。”
奴仆們邊走還邊喊著。
頓時所有的學子都懵逼了。
很快就吸引來許許多多的人觀看。
當轎子走到近前,王玄猛然間從轎子上躍起,直接落在地上。
拱了拱手道“諸位同學好,在下王玄,你們最好牢牢的記住我的名字,因為接下來,你們都將成為我手的手下敗將。”
一片嘩然。
“這是誰啊這么張狂。”
“連白凌和李善都不敢說這話。”
“腦子有病吧。”
眾人議論紛紛。
搞不清楚這是從哪里來的家伙。
楊靖已經裝起了鴕鳥。
別看我,我不認識他,我跟他沒有半點關系。
莽,太特么莽了。
你在富平囂張霸道也就罷了,來到商君書院還不知道收斂。
咋滴大秦放不下你,你要上天哪
“怒氣100。”
“怒氣110。”
“怒氣130。”
“怒氣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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