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墩垂頭喪氣的回到自己的位置。
逃課的想法在他心里面醞釀已經很久了,可是以他的腦袋瓜子一直都想不出什么合理的方法,既能回家又不用被懲罰。
王玄的出現給他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可惜的是計劃還沒有開始就夭折了。
不過那小胖墩在路過王玄位置的時候,已然是一臉敬意。
在他心中王玄無異于指引前路的明燈一般,畢竟他想了那么久的逃課計劃,都沒想到,王玄卻那么快就想到了。
通過和旁邊人打聽,王玄才知道,這小胖墩兒叫贏高。
“不會就是那個請求給嬴政殉葬的公子高吧還真是傻人有傻辦法。”
嬴政的各個兒子都想活命,結果都被胡亥殺了個干凈,唯有這公子高主動請求殉葬,胡亥不止賞了他的錢,還善待了他的家人。
看到王玄要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胡亥頗為不滿道“夫子,王玄此人剛剛來,就擾亂了書院的秩序,夫子應該讓他站著聽課。”
王玄頓時回瞪一個不滿的眼神過去。
“沙雕,你再說一遍。”
胡亥皺了皺眉頭,聽王玄的語氣,他總覺得沙雕這詞不像是在夸人,倒像是在罵人。
“好了,王玄,下不為例,這次老夫就不與你計較了,接下來我們繼續講儒家的君子之道。”
淳于越滔滔不絕的講著,手里捧著一卷書,都不怎么看下面的學生。
王玄不由搖頭,這樣的課程,古板生硬,一點都不生動,別人聽得進去才怪呢。
就見旁邊胡亥雙手托腮,哈喇子都流下來了。
看來這家伙也是個人才,上課居然睡得這么香。
“君子有四德,自省、克己、慎獨、寬人劍乃百兵之君子,所以儒家弟子仗劍天涯,所配的兵器都是劍,胸中有劍氣,便有浩然氣,有正氣”
淳于越說到這里,有些慷慨激昂起來。
直接噌的一聲將腰間的寶劍拔了出來。
劍鋒利,寒光四射。
整個學堂仿佛都被照亮。
“誰來告訴我,何為君子之劍”
淳于越大聲的問道。
這時,王玄對不遠處的胡亥低聲喊道“喂,十八世子,夫子叫你呢。”
胡亥聽到有人喚自己的名字,茫然的睜開眼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夫子要考驗你的功夫,你趕快上去,要不然夫子該生氣了。”
聽到王玄的話,胡亥揉了揉眼睛,點頭道“謝謝哦。”
說完,便大步走到前方。
淳于越正沉浸在慷慨激昂當中,看著自己的寶劍心中激蕩不已。
突然間胡亥走了上來,心中有些疑惑,還沒來得及開口發問,就見胡亥走到他的面前,舉拳一拳砸向他臉上。
“砰”
只見淳于越的眼眶上多了一個黑眼圈。
淳于越頓時懵逼了,他壓根沒想到胡亥能出拳打他。
打了一拳以后,胡亥還沒有意識到不妥,舉拳還想打第二拳。
這時淳于越已經反應過來,直接衣袖一揮,一股龐然大力呼嘯而出,然后胡亥整個人便原地倒飛了出去。
淳于越此刻臉都綠了。
“大膽胡亥,竟敢襲擊老夫”
“我非得到陛下那里好好參你一本不可。”
胡亥也懵了。
“不是你要比武的嗎”
瞬間他明白了什么。
“尼瑪王玄坑我啊”
若是被老爹知道自己打了夫子,那還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夫子,夫子,我冤枉啊。”
“給我滾出去。”
淳于越怒斥道。
胡亥只好乖乖的走到門口處,站在那里,心里快要恨死王玄了。
“怒氣999。”
“呼”
淳于越揉了揉眼睛,有點疼。
這胡亥別看年紀不大,但加入了羅網,功夫可也不差。
“夫子好厲害的功夫。”
王玄生怕淳于越懷疑到自己身上,大聲的說道。
受了王玄這一記馬屁,淳于越心情頓時舒坦了許多。
“儒家養浩然正氣,剛才老夫那一袖子,便是如此。”
王玄又說道“夫子,既然我們是你的學生,那你剛才那一手浩然正氣能教我嗎”
王玄是真的有點動心,剛才淳于越揮出那一袖子力量,堂堂正正,功法的品級指定不低。
淳于越卻搖頭。
“并非老夫小氣,老夫這套功法名為浩然正氣訣,胸口養一團正氣,老夫用了三十年才有了如今的修為。”
“這套功法并非苦練就能入門,而是需要對儒家的典籍有深刻的理解,自然而然養出一口正氣,以你們現在對儒家典籍的理解,想要入門,恐怕等許多年后了。”
“若想有像我這樣的修為,怕是三十,五十年后了,你們可能忍受得了這樣的寂寞”
淳于越說完,也嘆了一口氣。
這也是他為何獨獨這么多皇子中看重扶蘇的原因。
扶蘇行事堂堂正正,有君子之風,更熟讀諸子百家典籍,不急不躁,唯一有可能傳承浩然正氣的人。
聽說這么難原本也想和淳于越顯露幾手功夫的幾個皇子,全都閉口不言。
大家都想著盡早建立功業,若學習這個功法猴年馬月才能有威力,而人的一生能精通一兩種功法已經了不起,誰又愿意把精力放在這種漫長的功法上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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