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這事提起來就鬧心,唉,子雄兄,不是小弟不想應約,實在是小弟有難言之隱,要不是今日是才子會首日,又唉,我恐怕還是出不來啊。”
上官若文一口悶下,老大的不快,連帶著上官若武也是心情低落。一想起那天讓上官若凡一劍刺在屁股上丟人的樣子,上官若文就想殺人。到現在坐著還只能用半邊的屁股呢。
那位子雄賢弟不是別人,正是妙善堂的少掌柜,也是徐家現如今風頭最勁的人物,甚至這廝就是當日拿著板磚拍了風絕羽一磚的家伙。
另外那青衫公子也不是善類,堂堂回春堂的少東家,陳家三代最強勢的人物之人,陳鴻杰。
天南商醫有三家,眼下這三位正是三家的代表人物。
當然,徐子難和陳鴻杰是實至名歸的,至于上官若文、若武兄弟雖然是家中的男丁頭一號的人物,可腦袋上還有一個大姐在把持著上官家大權,是沒辦法跟二人相提并論的。
但從私下里的關系,四人是極要好的朋友,熟稱狐朋狗友
徐子雄笑了笑,他是知道上官若文最近發生什么事的,跟陳鴻杰對視一眼,倒也不挑破,給上官若文留著面子“看來上官兄近日過的不如意啊怎么還是因為上官家大權的事”
上官若文、上官若武對視一眼,皆是搖頭一嘆。
陳鴻杰笑道“若文賢弟,我早就說了,想從上官大小姐那搶回屬于自己的東西,沒那么容易,子雄賢弟給你出的主意多妙啊,可你就是不聽。現在怎么樣大權還在人家手里,可你呢,依舊是一個二世祖,這個別怪為兄說話難聽啊”
上官若文倒是沒生氣,憤恨拍了下桌子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嗎那件事我跟父親商量過了,結果直接被一棒子打了出來。難啊。”
上官若武接著問道“提起這件事,我倒想問問,你們那邊的進度怎么樣了”
“嗯哈哈。”徐子雄和陳鴻杰對視后放聲大笑,那徐子雄說道“你說呢現在我是徐家名正言順的掌柜的,妙善堂的事都是我在打理,你說怎么樣了”
“真的成了”上官若文、若武眼神放光。
“那倒不是。”徐子雄說道“不過也快了,壟斷這種事需要恩威并施才行,聽話的拿著錢走人,還能落下一筆可觀的生活費,不識相的一文錢也別想拿到手,也得給我滾蛋。”
陳鴻杰接道“若文賢弟、若武賢弟,我給你們舉個例子吧,就是現在城南的濟世坊你們知道嗎”
兩人點頭。
“那家就祖孫兩個人,醫術平平、沒有實力,偏偏占著老大一片宅子。讓他們讓出來又不肯,結果呢我們子雄兄出了一計。”陳鴻杰陰測測的笑道。
隨后,陳鴻杰將陷害濟世坊的事說了出來,指點著上官若文道“就是用這種辦法,現在子雄兄已經掌握了城南幾乎所有的藥鋪,再過不久,整個城南就都是在子雄兄的手里了,這樣一來,他想上位還困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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