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巧”
但是很快又說道,“不管了,趕緊進來”
秦藝搖搖頭,“那不行,噴得一塌糊涂,他們不得負責弄干凈”
“你瘋啦等他們起來,你打得過”
程筱蕓這話剛落,就只見“武當”傳人橫肉男重新站了起來。
沒錯,他依然很疼,甚至還站不直腰。
但仇恨讓他身殘志堅
他二話不說,先朝秦藝一拳砸去。
秦藝身子輕輕一側,同時又抬起一拳,在避開來拳的同時,又一拳砸在他的下巴上。
橫肉男趔趄地往后退了兩步,又倒下了。
他張著嘴,下巴耷拉著,劇烈的疼痛,讓他臉色一白。
很明顯,是下巴脫臼了。
程筱蕓目瞪口呆地看著秦藝。
這家伙,什么時候練的拳
那側身躲閃和反擊一氣呵成,簡直跟職業拳手一樣啊
秦藝不緊不慢地走到橫肉男跟前,蹲下去,問道,“還打嗎”
橫肉男現在上頭痛,下頭也痛。
此時秦藝和程筱蕓在他眼里,就是四個字。
雌雄雙煞
連忙搖頭,“嗚嗚嗚”
嗯,下巴脫臼,說不了話了。
秦藝指了指墻上的字,問道,“那這些字怎么辦能弄掉嗎”
橫肉男猛點頭。
為了證明所言非虛,他立即從一個大帆布包里,掏出幾瓶白色的噴字罐。
秦藝很滿意,和氣地一笑。
“那把你的小伙伴叫醒,趕緊開工吧。記住,噴均勻點,一點痕跡都不準留下。”
“嗚嗚嗚”
橫肉男很快就叫醒了同伴,然后兩人在秦藝的監視下,用白色的噴漆,重新覆蓋紅色的字。
秦藝則站在兩人身后,愉快地給他們拍照。
拍完照片,他笑呵呵地用微聊,發送給林婉秋。
順便發一條信息。
“謝謝啊,大晚上派人來幫忙刷墻。”
天亮了,兩位“義工”朋友也回去了。
原本老舊發黃的墻面,變得煥然一新,潔白干凈。
掉了漆的藍色防盜門,也重新噴上了藍漆,好看多了。
兩位朋友不光活兒干得仔細,而且連口水都不肯喝就回去了,服務態度真是沒得挑。
“有空來啊”
秦藝站在樓道口,熱情地跟他們揮手道別。
程筱蕓到現在腦袋還是懵的。
忍不住問道,“你學過功夫”
秦藝笑了笑,“我天生神力。”
“少來這套”程筱蕓跟在秦藝后頭進屋,又道,“我怎么總感覺,你最近和以前不一樣了呀”
“是不是更帥了”
“呸我沒跟你開玩笑,你和以前比,怎么好像換了個人一樣”程筱蕓認真道,“我都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擔心你了。”
秦藝打了個哈欠,指了指椅子,說道,“你還是擔心下椅子吧,好端端的成了殘疾,它現在可能有情緒。”
嗯,小小風波過去,人沒事,墻也恢復如初,里外里就它喪失了一條腿。
然而它什么也沒干,飛來橫禍屬于是。
“哎呀都怪你”程筱蕓立即懊惱地一跺腳,“你這么能打也不早說害它失去了一條腿”
拿著金屬椅腿,程筱蕓扶起椅子不停地比劃。
“這,能焊上嗎網上的強力膠水有用嗎這椅子買了才五六年呢現在一把椅子不得一兩百我都是個快失業的人了”
秦藝才懶得搭理她,看時間還早,進屋繼續睡個回籠覺。
清晨,星圖大廈。
頂層的總裁辦公室里,汪偉文臉色鐵青。
林婉秋則神情陰郁地站在窗邊,默默地看著窗外的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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