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混蛋,究竟跑哪去了呢”陳菲兒心想。
晚上九點多,哼著小曲兒,秦藝洗漱完畢,準備躺床上刷會手機睡覺。
就在這時,外邊傳來了敲門聲。
“大晚上的會是誰呢”
秦藝皺了皺眉,不過還是去開門了。
一開門,發現門口站著一個精神小伙。
小伙看上去大約二十剛出頭,染著一頭黃毛,一只耳朵上還戴著一個耳釘。
上身穿著黑色的皮質無袖坎肩,衣服上帶釘子的那種。
下身則是黑色皮褲,配高幫的球鞋。
他嚼著口香糖,見面就伸出兩根食指,身體往后一仰,夸張地指向他。
嘿嘿笑道,“秦藝藝哥是不是”
秦藝一看就覺得這不是正經的男孩子,于是反問道,“你是誰”
“是我啊,陳大雷好家伙,你認不出我了”
秦藝一臉懵逼。
心想這個品種的人類,原主是怎么認識的
見秦藝沒有反應,陳大雷又說道,“也難怪,過去都五六年了,那會兒我還小,才十五六歲。”
“不是,你的意思是,我們就五六年前見過一面”
“是只見過一次,可是一起呆了好多天呢你還教我抓魚、抓螃蟹,你忘了”
說著,小黃毛就拽起身邊的一個行李箱,直往門里頭拱。
“咱們進屋說,慢慢說。”
秦藝趕緊伸出一只手撐在門框上,攔住了他。
強行進入可還行
他現在確實很懵逼。
不是說因為想不起這小黃毛是誰而懵逼,而是為這貨僅僅只是五六年前跟自己見過一面,就直接找上門來而懵逼。
關鍵他還拖著一個行李箱
這是要在這睡的架勢啊
這要是被程筱蕓知道,她一不在自己就找了野男人進來睡,可能還會睡她的沙發床,她不得跳起來
于是立即說道,“先不急,你先說說,我們認識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住這兒的”
“怎么認識的”陳大雷吧唧吧唧嚼了兩下口香糖,然后回憶道,“我記得那是一個夏天。那年你十七,我姐二十出頭,有一天你倆鉆苞米地里是苞米地吧,還是蘆葦地”
一說這個,秦藝的雙眼可就不再迷茫了。
哎喲嘿,原主人模狗樣的,想不到早在含苞欲放的年紀,就有了這等風流韻事
而且還是這么原生態的,挺會玩兒啊
于是立馬說道,“什么地不重要,關鍵是怎么咳咳,你說,你繼續。”
陳大雷皺眉,“不是,藝哥,我都提示到這了,你還想不起來”
秦藝跟著皺了皺眉。
褲子都脫了,你又跟我說這個
陳大雷有些氣憤,“合著我跟我姐,在你眼里狗屁不是啊虧我姐這次還這么幫你,你一點良心都沒有”
秦藝不由好奇起來,“你姐是”
“我姐陳菲兒啊”
“陳菲兒”
“別想啦,就是你想的那個大明星陳菲兒我跟你說,她黑白兩道通吃的,要不是她,你這次能洗白”
秦藝頓時瞳孔微微一縮。
這貨是陳菲兒的弟弟
怎么看著這姐弟倆不是一個品種呢
不過看在關于陳菲兒的記憶有可能解鎖的份上,他還是說道,“那行,你先進來說。”
作者題外話對不住大家,才三章我繼續努力,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